sp;“钱建平,我看不惯你很久了,你家对我干的龌龊事,我这会不想一一表述,我实话告诉你,我开这个超市,起码一半因为你,你他妈最好祈求你拜的那些神佛让我不要把这个超市开起来,铺到林城去,不然,别说吃肉,我让你汤都喝不上!”
钱建平脸上阴晴不定,钱才说这话,算是动到他根本了。
钱才也露出了他野蛮的一面,冷笑着说道:“还有,这祖坟,由不得你!这祖坟是大家的,谁敢帮你动这个铲子,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钱建平感觉今天自己的面子被撸到了底,他自觉在z市也不是没有根底的人,顿时指着钱才怒骂道:“小兔崽子,有两个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打电话叫两个人,我看你敢不敢打!”
这时候门外声音传来:“钱才哪个房间?”
大家正好奇,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而入,是老聂来了。
聂德军一进来,十几个社会青年跟着就进来,乌泱泱房间顿时站满了。
老聂也是个场面人,稍一看就看出了和钱才对峙的人是谁,直接指着钱建平道:“就是你?你要挖祖坟?其他老子不懂,这个事我还是有发言权,我老聂家的祖坟就动过,要全族举手同意,你一个人说了算?”
钱才打断道:“聂叔,他赌我呢,赌我不敢动手。”
老聂一听,走上前去面对着钱建平。
“你要不赌我一个?”
钱建平这会心里有点后悔了,今天怎么也该叫几个有点社会关系的朋友来撑撑场面,于是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你等我…”
聂德军兀地抬手,对着钱建平“啪”的就是一耳光。
钱要武和钱文娟两口子都开始捂孩子眼睛,这两家人现在看也看不得,走也走不得,甚是尴尬。
但是那几个孩子更是好奇了,压根不怕,要说这钱家第三代心理素质确实不错,都这会了,还敢扒拉着父母的手指头偷偷往外看,这大伯,以前没少讽刺教训他们,他们看着,心里也挺爽。
也可见钱建平平时拉了多少仇恨。
主要也还是钱才这个当哥的平时对弟弟妹妹还不错,要不是钱伟太作死,钱才也不会揍他。
只有钱伟和陈容珍站起来准备开骂,还没开口,又被几个大汉按了下去,几个聂德军带来的人凶神恶煞的往两母子身边一站,两人也吓得闭嘴了,刚才还训斥钱伟怂包的陈容珍,此时也吃上了真香盒饭。
钱建平这会也是经历了人生从未有过的屈辱,在真正的社会人面前,他还是有点发抖,是真的在抖,他感觉肾上腺素都在被激活。
聂德军又凑近了钱建平,瞪着眼睛道:“我告诉你,钱才是我们家的恩人,你要说你要摇人,行,我给你半小时,半小时你要是找不到人来把我摆平了,今天我就弄你。”
说罢,直接拉了张椅子,端坐在钱建平旁边。
钱建平也不知道是聂德军凑太近口气太重熏到他了,还是吓到了,瘫坐在板凳上直喘气。
钱才一看也乐了,今天他是打算模仿诸葛亮气死钱建平呢,没想到人没气死,吓尿了。
今天一切都是他有意安排的。
下午跑出去拉住那个看风水的假道士,塞了1000块就知道了他想要的信息。
问了他钱建平给了多少钱后,犹豫一阵,他给钱才比了个“二”,钱才说那你帮我拆穿他,然后给他比了个“六”,这道士毫不犹豫就同意了,还大骂钱建平,说他也看不上这种坑兄弟姊妹的角色。
钱才让他去三顺那里先拿了三千,然后带到了酒楼,这人也不愧是个给活人看风水,连死人都蒙的狠角色,当场让钱建平的三寸巧舌拉了稀。
刚才钱才说超市是为钱建平开的这话,也不算是假的,超市和零售业他是一定要打开的,但他为了钱建平,把这个选项放到了最好赚取第一桶金的批发市场后面,也是因为他知道钱建平在做什么。
甚至如果不是自己打乱了原本的事情发展,钱建平也会在明年顺利的回到z市,逐渐拿下几个超市的供应渠道,挣了钱的他会愈加猖狂。
而且三个月前他对胡蔚说过要报复,那就一定要报复的。
他想卖水,卖矿泉水,卖饮料,他知道简简单单的一瓶水,能养好多个富豪。
这需要一个庞大的销售体系,他目前有几种渠道可选。
第一种是打通批发市场环节。
第二种是现在的零售渠道。
第三种,运动型场所。
第四种,快餐渠道。
把握了这些渠道,任何一瓶水,饮料,在他手里,都能产生巨大的利润,每一个人仰头的瞬间,都有可能为他带来利润。
其实还能做网络零售,不过目前还不是时候。
不过卖水也只是为了保证他所需要的庞大现金流而已,他还有更大的计划。
……
钱建平憋了10分钟也没敢掏出手机打电话,怕叫来那几个社会上的“兄弟”摆不平聂德军,再挨上一顿揍。
钱才也觉得无趣,说了声“算了”,便把聂德军拉了出来。
走出酒楼,钱才感觉心里一件大事落了听,转头对聂德军说道:“聂叔,这件事真的谢谢你了。”
老聂顿时哈哈大笑,搂着他的肩膀道:“说这个就生分了,谁都有几个烦人亲戚,不过像你做得这么绝的可不多啊。”
钱才顿时一翻白眼道:“那是你不知道有多烦人。”
聂德军看看他:“挺好,我老聂懂的不多,但是我听过一句话,快意恩仇才是男儿本色。”
钱才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这要是个烦人的熊孩子,自己还能花钱给他买一摞练习题,甚至花费时间和精力给他请几个名师指导他的周六与周末。
但如果是个讨厌的老头,那只能掏空他的钱包,压垮他脆弱的前列腺,甚至气他个面瘫。
自己从不是个好人,甚至是个纯粹的,与低级趣味作伴的人,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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