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们说感谢话!我是何巷同学兼同桌,若是找到你们,有人会重重的谢我!我们事先说好了的!”
说完,年佑满怀期待地看向何巷。
这家伙,倒会趁火打劫,想要赖我的一顿好请!
罢了,父母在前,不能露陷。
“好,如何酬谢,你说了算!”
年佑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有意说:
“大姐,扳着手指算算,我今天一共救……”
年佑“救”字的口型都张好了,字还没发出,就被何巷捂了嘴,好家伙,要是被父母知道自己被追杀的事,可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好,一定好好感谢你!”
“我的要求不多,只有一条!”
“好,答应你!”
“都不问问是什么事?”
何巷眼光余角看了一下父母,忙说:
“无论什么事都答应!”
只要不是逼她写卖身契,只答应他一件事,有什么怕?
好家伙,先离开这里为好……何巷一副赶快完结眼下的急迫状,让年佑心里乐了个够。
见到好端端的女儿,又沉浸在一家人团聚的喜悦之中,又希冀傻儿子的病能治好,所以,对于面前这个男孩子和女儿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被送到废弃的厂房里,为什么这个男孩子和女儿会找到这里……就不深究了。
他们这对父母,太不容易了,光是每天照顾傻儿子,就够他们忙活了,实在没有精力想更多的事情。
何巷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自然也不再提当日之事。只是,为了家人安全着想,她用两日时间,帮父母搬了新家。安顿好父母,她课业负担重,答应父母每两周回一躺家,就回到了学校。
找到了失踪的父母,何巷回到自己租住的小院子,那种初次来这里的滋味涌上心头,来这里的初衷是想要解开余霏身上的谜,不但毫无进展,自己还被弄的焦头烂额。
她坐在屋内,透着玻璃看见余霏的房间灯光橙黄,有种温暖的感觉在心里弥漫。
“这孩子怎么了?没被傻哥哥给传染到吧,怎么傻乎乎的看着窗外,已经有一小时四十五分钟三十二秒了。”坐在灯管上打秋千的吴道子忧虑的看着怔怔的何巷,对坐在桌子前写着无字书的王曦子说着自己的担心。
“呵呵……你怎么把她发呆的时间算的这么准确?还精确到秒了。你呀,就是闲的,这四面的墙上由你自由发挥,想画什么就画什么,也好过你在这里杞人忧天。”王曦子这话,又让吴道子急得跳脚,飞落在桌头的台灯上,胡子气得直翘:
“我怎么就是杞人忧天了?那个何巷好歹是你选的高徒,爱徒,真继承人。你就这么狠心,这么无动于衷?”
王曦子头也不抬一下,继续书写着,煞有介事地说:
“我们上次的赌约——你输了,还没有践行呢?我说过了她父母的失踪是一场别有的机缘,让你不要担心,你看,我没说错吧?”
吴道子听了这话,从上下眼皮之间取下了两个牙签长的小圆棒,立刻耷拉下来的眼皮立刻让他眼前黑灯瞎火,他垂着头,低眉闭眼的说:
“我输了,甘愿睡一个月的细灯绳。那宽敞的桌椅,全归你。
咳,那你说说她今天怎么了?你要是能说透她的心思,我真心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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