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出声。
再看程越生,那人淡定如常,平静地接受旁人或真心或假意的祝贺。
顾迎清心情大好,将红酒一饮而尽,在各种夸词中静静看着程越生。
她想,或许绝处逢生这个词,还是有它存在的意义。
顾迎清撑着头思索着,又给自己灌了几杯。
黄汤下肚,人会失去几分理智,收起几分胆怯。
饭后,孩子们玩累了,都围坐在地上看动画片,大人都在百无聊赖边看春晚边聊天,只等十二点一过,同老人一起守完岁,然后各回各家。
顾迎清在客厅独坐一隅。
等到有人从沙发上起身,朝靠后门的方向过去。
之前顾迎清发现那儿有一间吸烟室。
片刻后,她也晕晕乎乎地站了起来。
没人注意到她。
别墅挺大,七弯八拐的,在快到卫生间时,她转了个方向,绕过楼梯朝吸烟室过去了。
拧开门,里面的人听见动静,朝她看来。
顾迎清在他关注的目光中走进去,反身关门。
咔哒——
落了锁。
“你有事?”程越生捏着烟,问她。
“我来借根烟。”顾迎清语调带着微醺的婉转。
“借烟?”程越生不知是笑还是哼一声,“那你锁门干什么?”
顾迎清脱了大衣外套,里面就剩一件黑色修身长裙,长袖抹胸。
领开得很低。
她将搭在肩头的围巾往下扯了扯,露出前胸锁骨大片粉白肌肤。
顾迎清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她眼睫低垂,柔声说:“想跟你谈点别人不能听的……”
她微顿,抬起清眸,“做点别人不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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