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废物!!!
苏燃攥紧了拳头。
从那以后,母亲为了供养自己学,经常性的同时做两三份工作,包括捡废品。
本就身体不太好的母亲,硬生生的累垮了,肉眼可见的衰老。
只要想到,他痛的钻心。
前世,多少次,他恳求母亲和自己一起远离苏家,哪怕不争那一份家产了。
可母亲却无比无比坚定的说:
“苏家虽然落寞了,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大伯一家人刁难、欺压我们,是想要逼迫我们母子二人放弃属于们我的那一半家产。”
“儿啊!!!妈这辈子可以吃咸菜、睡桥洞,死后连棺材都不用买,找个地方撒了骨灰就行,花不了多少钱。”
“可是你呢?你以后要娶妻生子,现在这年头,娶妻生子要买房买车,需要钱的,就拿云州市来说,得备齐上百万啊!”
“妈身体弱,不争气,给你攒不到什么钱,那么,苏家这份本该属于你的家产,哪怕妈拼死,也不会放弃的!那是你爷爷和父亲攒下来的,本就应该有你一半!”
“妈知道你呆在苏家憋气,所以,你要努力上学,早日考上大学,考上大学后你就解脱了,就可以不回苏家了!”
“但妈就算死也要死在苏家,你不用劝妈了,你父亲临死之前,妈和他发誓,要照顾好你的!”
…………
前世,母亲的这番话,好似烙印一般印刻在心头。
现在回想,已然泪目。
母爱总是沉甸甸的。
“妈,儿子发誓,这一世会让你过上好日子。苏天木和苏霖父子,且等着,我这人心眼小、记仇,信奉的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啊!”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他没有离开医院,一直在医院陪伴。
期间,暴怒的冯哲事实上已经查到苏燃母子在第三人民医院了,却没有过来找麻烦。
毕竟,在冯哲看来,苏燃母子只是小蚂蚁,想要踩死,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可以,又何必那么高调的跑去人民医院这样的地方大动干戈呢?
冯哲到底还是有些脑子的,冯家在云州市虽然是顶级势力,却也不想把柄留下,冯家也是有对手的。
次日。
终于,渐渐地,母亲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妈,对不起。”他握着母亲的手,轻声道。
“妈没事,燃儿,你是……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他们没有找你麻烦吧?”贺春香有些虚弱,可言语之间更多的是关心自己的儿子。
“已经没事了,妈,你放心吧。”苏燃安慰着。
在母亲昏迷的这一夜,他多次用元气为她调理身体。
同时,昨晚,他继续修炼,《不灭玄黄诀》已经突破到了第二重,武道境界直接达到了武者境六层,夸张的不得了!!!比开挂还要开挂!
“燃儿,这里是医院吧?你快去办理出……出院手续,住院太贵了,一点点小伤,回去养也是一样的。”贺春香挣扎着要坐起来,沧桑的脸上也满是着急和心疼的神色。
“妈,您不要担心住院费了,求您了!”苏燃的心刺痛刺痛的,生活的磋磨和贫苦已经将母亲折磨到这种程度,母亲这伤势是小伤吗???差点被当场打死啊!
“可是……”贺春香还想要说什么。
却被苏燃打断:“妈,听我的。”
“那……那好吧。”贺春香颤颤巍巍的应了,沉默了片刻,她小心翼翼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递给苏燃:“燃儿,这钱你拿去,可别随便借同学还有舍友的钱,不好。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学习,妈今天听你的,留在医院,但,明天必须出院。”
苏燃接过那个藏青色的布袋子,有些颤抖的打开布袋子,布袋子里是一小叠钱,足足几十张,都是1块、5块、10块,最大的一张面额是20,总共加起来300多块。
“妈……”他的眼眶更红了:“住院费您不用担心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不需要交钱。”
这不是忽悠母亲,而是经过昨天施展了神乎其神的针灸手段,被金元雅无比无比无比的推崇,轰动整个医院乃至医疗界,现在,他去交钱,医院都不收。
“燃儿,妈和你说过很多次,男孩子要勇敢,不要随便哭!”贺春香抓着苏燃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妈只是一点小伤,又不是死了,哭什么?!”
苏燃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堵在喉咙里,不知道怎么说。
这时,“哒哒哒……”,病房的门敲响了,是胡剑琴。
胡剑琴拿了一个水果篮走了进来。
“老姐姐,我是苏燃的朋友。”胡剑琴自我介绍。
贺春香有些惊讶,因为,这些年,自己的儿子敏感、自卑,几乎从没有过朋友。
她有些高兴。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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