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昨夜宿醉,喊不醒,旁边娇滴滴的女子合衣睡了一宿。
王二对薛潘道:端盆水来。然后又对旁边的女子道:没你的事,快走吧。女子在猪芳袖口里拿了些钱就走了。
薛潘很快提了桶水进来。随
着一声倒下,一桶水全倒在猪芳头上。
猪芳瞬间清醒,猛的坐了起来。
王二站在床边道:5月5号你的房子借谁用了?
猪芳眨巴着眼睛道:你是谁?打劫——
声音还没传出去,脸上已挨了两巴掌,本来肥胖的大脸,现在像是紫红的大茄子。
王二道:我再问一遍,下次就是你的头发。
猪芳道:没人借用啊。
王二手过发落,猪芳摸着剃光的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王二。
下次要你一根手指头,借给谁了?
王二手指蹿出一指都长的气焰距离猪芳的手指头只有一公分。
猪芳冷汗直流道:我说我说,苟管家,是苟管家借用了几天。
苟管家是谁?
薛潘道:是商家堡第二股东蹇杂的管家。
苟管家在哪里?
苟管家当然在狗舍,狗管家没事的时候就在苟舍待着,他喜欢养狗,他说再没有比狗更让他信赖的朋友。
和狗待在一起他感到很安全,现在的他就和狗待在一起,而且不止他,还有薛宝钗。
薛宝钗并不想待在这里,但是她是被绑来的,也就没了选择的权利,苟管家牵着一条狗,一条很凶残的小泰迪,大家都知道泰迪是日天日地日空气。
他还没开始逼供,但他相信一条小泰迪对付一个女孩足够了,他有充分的时间去享受这个逼供的过程。他要慢慢的看到被审判的人从无知到恐惧,从畏惧到恐惧,从恐惧到屈服,从屈服到被摧毁,他喜欢这样,因为他曾经被这样过。做一个管家,特别是从一个小斯做到大管家,就是他从人到狗的过程。
薛宝钗不知道这个人干嘛,她也不认识他,看着他怪异的举止和和善的表情,她想问他为什么抓她,可她又知道问也没用,既然抓了肯定有抓的理由?稍安勿躁既来之则安之。
她只感到现在浑身还有点酸软,坐在凳子上几乎要滑下去,可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坐直,挺立起来,不管在哪都不能让人瞧不起,任何时候都要内心沉。
知道为什么把你请过来嘛,大小姐?苟管家说道。
你不说话?没关系,也可能你不知道,好吧我告诉你。听说你把产业准备卖给别人,是吗?
价格也谈拢了,明天交易是吧?
能不能改一下?
薛宝钗冷冷道:如果阁下想买的话,我们可以协商,如果是这样威胁逼迫,只怕没什么好谈的。
是没什么好谈的,我也不急着和你谈生意,那时次要的,我今天其实想和你谈谈狗,聊聊泰迪。
你恐怕不知道泰迪是什么吧?泰迪就是他,喏你看,毛绒绒的是不是很可爱?也许你不觉得,也有可能你从来没养过狗,我可以告诉你养泰迪有很多好处的,特别是小女生,哦!
我跑偏了,这只狗狗曾经帮我审讯过十个女子,三个被逼疯了,还有两个自杀了,还有五个屈服了,看你好奇而怀疑的眼神,我知道你不信,没关系,人不是一生下来就信的,信总是从不信开始的,明白也是从不明白开始的。
我现在心情很好,我愿意在审问前多聊聊天,多看看你天真无邪的表情,因为过不多久你就再也没有这个表情和心情了,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不是明天没有也不是后天没有,而是以后都没有了,你明白吗?
现在我问你,可不可以不签合同?
已经答应的事,如何反悔?薛宝钗对这个神神经经的人答道。虽然她不明白他要干嘛,但只觉得围绕着她的身体外有层冰凉的气息想沿着皮肤爬过来,有种黏糊糊的恶心感。
呵!别说答应的事情,只要还没签合同没签字画押,就可以反悔,就算签字你以为就可以了?苟管家道:拿过来。有一个小斯把一张契约似的东西在红色托盘里,放在了薛宝钗面前。
让和你签合同的人滚,今天把这个签了,毫发无损的放你回去,不然就让你哈哈哈哈看几个节目,参与个节目。
薛宝钗冷眼扫了下纸上的内容,气的喘气道:做梦,休想。
苟管家拿着纸张桀桀笑道:20000两是少了点,可有什么办法呢,要怪就怪你家现在没人照料吧,这么大肥肉,谁都想吃。
突然苟管家敛起笑容冷酷道:我现在已经没有耐心给你解释和劝说了,再问你最后一遍,签不签?
薛宝钗冷冷的看着他。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小泰迪站起来给她表演一个。
小泰迪按捺不住的叫了叫,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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