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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儿给我倒杯水。西门庆对一个白皙如棉絮的女子说道。
有没有办法解脱呢?或者找到解决的办法。王二虽然不太理解他的理论,但是还是愿意抱着解决的态度诚恳问道。
西门庆喝了口水,又把杯子递回去接着说道:有,有四种方法。等了一会儿见王二没反应又接着说道:第一种:一开始就莫爬那座山,可又几乎不可能,有一座山在那里,很少有人绕过。
绕过会怎样。
西门庆嘿嘿笑了下说道:绕过也不怎么样。绕过了就是没有了,既然没有了那就不用谈论它。还有一种是绕过了,但山留在了心里,这样的最可悲。
西门庆没说可悲在哪里,王二也没问,他不是太理解他说的意思。
第二种:就是爬山半途而废的,这种其实已经上山了,无论逃走还是躲避山也在心里。
第三种:就是羊肠小道的时候就停留下来,两个人停下来,最重要的好像是看风景而不是走路。
你能肯定嘛?王二是是而非问道。
不能。
那你能停下嘛?
西门庆嗤笑了一下道:怎么?去走过去和时间说:停下?
那就是第二种也走不通?王二好气又好笑问道,敢情说了一通废话。
我不能肯定。如果能走的通,或者说如果有唯一解脱的路就是在第三种上。
你怎么知道的?王二好奇的问道。
曾经有个我很爱的女孩告诉我的。
后来呢?
后来我很想要了她,我就把要了她。
嗯?
路就断了。西门庆不知今天自己怎么了,竟然对着一个陌生人,一个莫明闯入自己家的人敞开心扉聊着,他莫明感觉到自己也许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诉说这些他还没有想通的问题。
如果你不想呢?或者你没把她怎么样?
我不知道。西门庆怕王二听不懂解释道:我不能把我没做过,没思考过的事答复你,你应该看得出我的认真。
第四种呢?王二虽然听不大懂,也不在乎他的缓兵之计,所谓艺高人胆大,他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
死去,死了就是另一条路了,就像死去的花儿不需要泥土一样。
王二笑了笑道:你还要走下去?
不是我,而是路要走下去。
王二笑着说道:好,那我们打赌。
赌什么?
赌她会不会回来找你。
好。
赌注是什么?西门庆拿起旁边的酒杯问道。
你输了我就把你的路霹成两半。
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的。
七天!每天王二都给武大扎着针,运动着经脉,吃着中药。
武大越来越大,越来越强。
潘金莲痴呆的看着,匍匐在武大脚下,像一个顶礼膜拜的虔教徒。
第十天潘金莲痊愈,这天武大没卖炊饼。
武大揉面的手几乎把潘金莲揉碎了。
潘金莲果真碎了,碎成一片一片,一点一点,满眼都是小星星。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矮穷矬竟然可以给自己这样的快乐。她要了一整天。她恨不得吃了它,把它供着。她多么崇拜它啊。
潘金莲陪着武大卖起了炊饼,白天早早收摊,两个人日落而作日出而息,休息日加班。
潘金莲已经有半个月没找他了,西门庆沉思道。他郁闷地走在街道上,突然看到潘金莲精神饱满,顾盼生彩的陪着武大卖着炊饼。
被他曾经开发的身韵更丰腴了,西门庆贪婪而不解的看着,他走过去买了个炊,潘金莲根本没正眼瞧他。
他又像第一次见到潘金莲那样茶饭不香,他又一次被点着。回想着以前的种种妖娆一整天被烫的坐立不安。
可他不敢找潘金莲,他害怕那个蒙面人。他也知道他去就是他的死期。因为想着潘金莲的种种,他的饥渴越来越强烈,他服药,一个人两个人,他加大量服药,三个人四个人一群人,全天无休息,他疯狂的想着潘金莲,做着想着不做也想。
李瓶儿终于还是死了,然后有一天他还是来到了潘金莲床上,他还是把她又得手了。
他回去服了药,他停不下来,他知道蒙面人快来了,他又吃了药,他快马加鞭的做着,疼着做着,流着血做着,他把药全吃了。
他等着。他知道今天路终于肯把他放下了。
王二穿着夜行衣来了。
劈开我。
他被劈成两半,他看了看摸了摸,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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