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若没有大量的粮食支撑,是远远挺不过去的。
皇上,这粮它
行了,朕今日有些累了,此事稍后再议吧。范焉的话没有说完,再次被打断。
显然,岁数大了,人就不喜欢听一些糟心的事情。
虞道成也一样,他不耐烦地揉了揉脑袋,对着范焉道:你退下吧。
是。
范焉道了声别,转身离开。
出门时,他看了一眼桌上一筷未动的山珍海味,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今年的百姓怕是难过了。
而寝宫里的刘隆庆,还十分老实的站在原地。
最近煌儿那边怎么样了?
禀皇上,大皇子那边一切都好,军备充足,边境也颇为安定,都相安无事。
嗯,不错。清寒那边呢。
刘隆庆听到这两个字,不禁愣了一下。
因为皇上已经许久没有提过这位的名字了。
公主她隐居在南边的一座盐城,过的还算不错。
龙塌上卧着的虞道成,布满皱纹的眼睛里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来。
可惜,她终究是女儿身。
刘隆庆积极的点头附和道:是啊,单论公主当年的战绩与功勋,当为众将之首,三军第一,若她是男子,怕是能接过皇上的使命。
虞道成缓缓闭目道:这也是她这般恨我的原因吧,离开了也好,这里是非太多了。
刘隆庆听完,却是低着头,默然不
语。
他很机敏,知道什么话能搭,什么话不能搭。
当初朝堂上将军之威名,隐隐有压过皇上的趋势,诸将只知上将军,而不知其余。
皇位谁来坐,很重要,又绝对不能乱套,可能公主就是厌倦了这些,才选择离开的吧。
裴铭呢,一年不见,他过的如何了?
刘隆庆微微一笑:长宁王裴铭,他过的倒是舒坦,把女儿往宗门一放,天天与夫人游山玩水,快活的很。
虞道成一听,来了兴致:女儿?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叫裴湘云吧。
正是湘云郡主。刘隆庆微笑点头。
虞道成不由莞尔:当初看这女娃生的秀气,就娶了个湘云的名,没想到都已经到这个年纪了。
可不是么皇上,湘云郡主为人泼辣,行事乖张,这不,直接给送到宗门管教去了,这长宁王也是够心狠的。
待到刘隆庆从养心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黯淡了下去。
刘隆庆看着面前的寝宫,意味深长一笑。
快步离开,一路出了皇宫,来到市井的一家酒楼,名为达兴楼。
上了楼梯,坐在二楼的窗边,已经有一桌好菜美酒等候,座位上坐着一男子。
刘大人还真是心系百姓啊,居然在宫中待了这么久。男子轻笑一声,端起酒杯,给两盏酒杯满上。
哪里哪里,我刘某人只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罢了。刘隆庆端酒摇头道。
天降大旱,本以为有范焉作梗,计划会停滞,没想到刘大人仅凭一张嘴,就解决了问题,秦王殿下很满意。
殿下满意便成。刘隆庆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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