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那家蛋糕。
我也不想给,可是他说要给我买蛋糕诶。
我舔了舔嘴唇,伸直胳膊,把电话往上一递,许梨接了过来,开了免提。
同学你好,我是许星朗,你们在寝室吗?
对,我们在寝室。
确认过我们没在外面,他才完全松了口气,犹豫道:她喝了多少,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如果我说,就两罐330l的鸡尾酒,你信吗?
我听见许星朗轻笑了一声,我信。
我不满地抬起头,我很能喝的!
许梨摸着我的头,无奈地哄着我,好好好,能喝能喝,你最能喝。我才满意。
许星朗继续道:好,那我就放心了,麻烦你们扶着点她,让她去床上睡吧。
这个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许梨的声音有点冷漠。
后来她们又说了些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没听清,只记得许星朗的最后一句,我明白,我会尽早说清楚的,不会让她再误会了,你把电话给她吧,我劝劝她。
只听刚刚还有点冷漠的许梨,突然很兴奋,用脚踢了踢我的小腿,不用,我开着免提呢,宁宁,你听见没!
她们现在站的有点分散,没挡住灯光,我一抬头,有点刺眼。
听见什么,谁说话了?我没瞎说,我是真的没听见,我刚才都快睡着了。
许梨有些无语,咬牙切齿道:最关键的地方都没听见。
许星朗无奈地笑了笑,她一直都这样,我都习惯了,把电话给她吧。
那你等会,我们把她拽床上去,你们再聊。
说着,她就把免提关了,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和江雪笙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问我,宁宁,能自己上去不?
瞧不起谁呢,我没醉。我反驳道。
宁哥,喝醉的人都这么说。
这两人一唱一和,把我的话堵的死死的,我又瘪了个嘴,你们欺负我。
许梨很是无奈,但还是哄着我,没有没有,咱去睡觉,你不是说你没醉吗,那你自己上床。
为了证明我没醉,我真的摇摇晃晃地踩上了扶梯,吓的许梨和江雪笙高举着双手护着我,顷刻间,她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如果我摔了,她们两个人加一块都接不住我,她们自己可能还会受伤,但如果不接,她们又不忍心看着我直直地摔下来。
好在,我安全地到达了我的小床,许梨和江雪笙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我呈个大字躺在床上,许梨爬上我的扶梯,给我盖了被子,把手机放在了我里侧的耳边,又从自己床上拿了个玩偶挡在床头,生怕我一个挥手把手机扫下床。
我老老实实地躺着,但嘴上却还嚷嚷道:接着喝啊,我还能喝
刚把灯关了准备去洗漱的江雪笙和许梨迟疑了两秒,反复看了我几眼,确认过我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才放心地走出去。
我翻了个身,闭着眼,喃喃道:我没喝过酒,这是我第一次喝,我之前都没喝过,我妈妈不让喝,我很乖的。
许星朗在电话里回答着,嗯,我知道。
我一惊,半睁开眼,意识到许星朗没有挂电话,我也没有在意,又闭上眼,从喃喃自语,到与人交流,
你们男生是不是都喜欢瘦瘦白白乖巧可爱的女生啊,难道胖一点的女生就没有人喜欢吗?
许星朗反驳着我,当然不是,比如我,我就喜欢胖胖的。
你瞎说,胖胖的不好看,你那么好看怎么可能不喜欢和你一样好看的女孩子。
而且我觉得,你喜欢聪明一点的,不喜欢又傻又憨的
说到这我突然开始委屈,呜呜都怪她们,总说我傻说我憨,我本来没这么憨的
我还那么胖,减也减不下来,长的不好看,也不优秀,我我找不到男朋友我没有爱情没有成绩我什么都没有
我越说越委屈,顷刻间,负面情绪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我一直念叨着,抱怨着。
许梨说,她们洗漱回来,看到的就是我坐了起来,靠在墙上,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对着手机控诉着。
她们怕拦着我发泄我会很难受,就放弃了这个计划,反正我声音不大,也没有影响到隔壁寝室的人,她们就在我床下等着,以防我一个翻身翻下床。
但她们回来没多久,我就说累了,还知道自己顺了顺气,一头栽进枕头,睡着了。
我静静地听完了那些描述。
江雪笙不知道我和许星朗对话的内容,但她说的其他内容,和我记的分毫不差,我脑子里的那些,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不是梦。
咱们就是说,我一个纯纯正正的东北人,我真的没想到我酒量这么差,才两罐鸡尾酒我就飘了,酒品还差,尽做一些不受我控制的事情。
唱歌斗舞就算了,我还给许星朗打电话!
不过有一点她们说错了,我不是说累了才去睡的,而是
我没什么话了,许星朗跟我说了一堆,我也没记住,最后他没办法,告诉我,等我清醒了他会再说一遍,然后哄着我,好了,现在顺顺气,去睡觉吧,乖。
他让我去睡觉,我就真的去睡觉了,而且,老实说,我连我和他说了些什么我都没记全。
我渐渐汗颜,这次彻底完了,估计人家连朋友都不想和我做了。
我满脸郁闷,喝酒真的误事,我就不该喝酒,别人一醉解千愁,我呢,还不如不喝。
我低下头,发觉许梨一脸八卦的样子,你想不想知道,昨天许星朗跟我说什么了?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是我现在羞愧万分,不想听到有关他的一点消息。
我不想。我一边说一边下床。
许梨随着我的背影转身,你真不想?是关于你的。
我当然知道是关于我的,不然你跟我说什么。
但我还是拿着我的洗漱用具,留下一句不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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