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情况下,他甚至提出了要帮金斯莱处理对角巷邮局的案子。
金斯莱,对角巷猫头鹰邮局那边有新进展了吗?布兰在晚餐桌上问。
没有。金斯莱摇摇头,吃下一个韦斯莱夫人做的肉丸子,那件事情已经在部里那边结案了。我查过‘罗格’这个人。以这个姓名注册的员工确实一开始就是用炼金傀儡的身份注册登记的。
那还有什么其他不寻常的事情吗?布兰锲而不舍地追问。
硬要说,就是翠西还在住院。金斯莱说,住了好几天了。那天我赶到现场,也没发现她实际上有受到什么伤害。但她现在还在圣芒戈里。
我去会会她。布兰说。
于是第二天早上他直接跑到了圣芒戈医院里。按照他积累的可怜的常识,他找到了问讯处,询问是否有一个叫翠西的人在前几天住了院,并十分好奇一点伤都没有的翠西该住在哪一科。
翠西·格林,住五楼,楼梯左手边第二个。微胖女人不耐烦地说。
布兰乖乖地上了楼,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六年级时候的教授吉德罗·洛哈特就在另一边的病房里。他看了一眼练习着微笑的洛哈特就转了身,走进了翠西在的病房。
房间里摆了四张病床,每张床之间都用帘子隔了起来。布兰一个个确认着,走到了翠西·格林躺着的最靠里面那张床。
噢,是你。翠西看到他,说。
我听说了你还在住院,专门来看看你。布兰说。
是吗?谢谢你。我没有多少亲人朋友来看我。翠西的红头发扎起了一个高马尾。她穿着白色的病号服,情绪低落。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暴起发难,把头往床边撞。
布兰目瞪口呆地看着。旁边跑过来一个护士,牢牢地按住她的身子,另一名穿着白大褂的
医生小跑过来,轻声细语地说:该吃药了,格林小姐。
我不要!翠西哭着说。
医生温柔地把药灌进翠西的嘴巴。翠西抗拒着不喝,一些药从她嘴巴里漫了出来。
听话。喝了这餐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医生说。翠西听到后,听话地喝下了这些药。
她安静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医生和护士看了布兰一眼就走了。
你怎么了?布兰震惊地问。
刚刚还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人生信念的翠西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她看了看外面,确信那两个人都走了,夸张地拍拍胸口:总算走了。
你得了什么病?布兰接着追问。他害怕这和他施的昏迷咒有关系,翠西的脑子可能被打傻了,才住进五楼这个咒语伤害科。
我没有病!翠西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病。
红头发女生双手抱胸,看着布兰。
你叫什么名字?
布兰。
好,所以你是我接待过的那个顾客?罗格出故障那天在邮局?
对。你既然没病,呆在这干嘛?喝的药也不好受吧?布兰好奇地问。
天哪,你没有在外面替别人工作过吗?翠西瞪大了眼睛说,我是在岗位上受的‘工伤’!只要我住在这,我不要工作就有工资拿,还有额外的住院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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