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分出去,岂不是能
三房心里不平衡了。
不同意也行,你们四房,请把之前损害二房的东西都补回来?云汐身子又往后移了点。
老二,你就不能不读吗?你现在是童生了,寻个账房先生做,每个月最少也能拿个五六百文呐,李老太道。
那可就是下九流了,士农工商,做掌柜,相当于是‘工’,可比农还要低一阶,云汐歪头,无辜的问:李叔,你愿意吗?
不,我要读书!李闲已经赌上那口气,就不可能低头。
李老太瞪云汐:都是你这个丫头片子,这里有你一个小辈说话的份吗?!
云汐立马伸手捂嘴,做出乖巧懂事的模样,无辜的对李老太眨眼,认真的说:李奶奶,对不起,我还小,就有些管不住嘴。
这道歉,还不如不道歉呢!
李老太气呐,又转头巴巴看向李闲。
就如云汐所言,以后二房的收入就不收入公中了,李闲道。
不行,你没儿子,你存钱有什么用?李老大媳妇是一点利益都不退让,哪怕这一份利益本不是他们大房的。
不行,要是他们这样,我们也要这样!我男人帮工,每个月能拿归家六百文,凭什么要都上交了?!太欺负人了!
是啊,娘,我们房的男人最傻,整天埋头做活儿,把赚的那五百文全上交了,你看我们家,两个孩子到现在都不识字呢!
娘,你不是最疼老五的?老五还年轻,还需要您帮扶的,要不也别让他上交家用了,留给五房自己开销,这样,我也让两个孩子识几个字呢,说不定呐,以后也能考个秀才什么的?
李老五媳妇后面那句话,就是嘲讽李闲白日作梦的。
哎呦,我的心口
李老太见势不好,果断装起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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