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啥反应。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我们三〇七的兄弟,还是三一〇的室友?他问道。
闹了半天,原来为这事。三〇七的啊。
这就对了,既然是我们的兄弟,为什么你和杨溢辉走的那么近?殷雄庆这家伙,竟然换上了一副酸溜溜的口吻。
我很想把这半年来对他们三个的不满狠狠发泄一通。不过,既然他这么问,说明他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要是一股脑吐出来估计他也受不了。
你这话说的,他是团支书,你是班长,同一件事我当然先听他的。以后培养积极分子,辅导员也要听他的意见这是殷雄庆的原话,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的意思是,杨溢辉权力比我们大是吗?丁蓄突然打断我的话,拍着桌子发怒道:我问你,是积极分子重要,还是我们这些兄弟重要?
这是个极其愚蠢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我喝了口豆浆,保持沉默。
要对事不对人,不要对人不对事。丁蓄换上了平时那副教训人的语气,你看我和你庆哥,整天在寝室里怼来怼去,我俩还不是一个寝室的兄弟吗?一个男人,不要连几句玩笑都开不起。
虢蓄说得对,我们都是好人,没有坏人。殷雄庆说道。
见他们表现得如此真挚,这段时间积攒的怨气总算散了一点。行吧,提前祝你们寒假快乐。我说。就他们仨极端的性格,不知道这真挚的面孔能维持多久。
大学和高中最大的区别是没有寒假作业。第一次从外地返乡,我的感觉是异常惊喜的。
离开故土半年,家乡变化并不是很大。我独自坐车到了城北,走进那家烧烤店。天气转寒,正是吃烧烤的好时光,尤其是撒上孜然粉和辣椒粉的烤羊肉串,配上一壶滚烫的黄酒,别提多暖身了。
不要吃烧烤,对身体不好,婉竹给我发来短信。
我吓了一跳,这丫头
,难道跟着我回来了?果不其然,婉竹的小脑袋挤在我肩膀上,用神秘的表情盯着我,哈哈,对我的出现很不可思议吧?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不说了吗,有钱能使磨推鬼,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我见怪不怪。她身上的香水味真好闻,凉凉的,深吸一口,肺部舒爽不少。
嗯,除夕前我都不回家。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玩好多天啦!她露出两颗洁白的小门牙,开心地笑道。
服务员,烤二十串土豆,再来一瓶啤酒,不要冰的!一个高瘦的身影掀开帘子闯了进来。虽然他穿着厚厚的棉袄,戴着黑色面罩,但凭似曾相识的声音,我认出了他是谁。
王遥!我站起来大力挥手,过来喝酒!
王遥猛的一个转身,瞪了我足足十秒钟,旋风似的冲了过来,给我一个满满的拥抱。希哥!真的是你!
我招呼他在对面坐下,要了四瓶啤酒。好久没见,王遥瘦的皮包骨头,看来复读的确很辛苦。
他斟满两杯酒,忽然盯着婉竹问道:我的妈啊,你们俩怎么在一起了?
我被这个问题搞懵了,一时半会没理解。婉竹好奇地问道:谁和谁在一起了?你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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