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吵醒了,硬是把他拖出来塞了一顿烧烤。
你小子很厉害嘛,刘轻帆的老婆也敢泡。昨儿下午,要不是我刚好撞上,王遥那泼皮都被他打死了,钱叶星默默点了一支烟,面无表情地扫着我,你不要觉得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好欺负。他在兄弟中的影响力比我大多了,真出了事,我保不住你。
钱哥,兄弟发誓,和雪儿认识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和刘轻帆啥关系。看来老婆的嫌疑是坐实了,我忍住心中的千刀万剐,解释道,但,我会找机会问她的,感谢钱哥照顾王遥。
兄弟嘛,举手之劳罢了,钱叶星满意地点点头,吸了一口烟:要是她承认了呢?
承认了我没想到,也不敢想这一步。如果承认了,我也要把事情都弄清楚再说。钱哥,你刚也说了,刘轻帆在市里影响力比你大,这么牛烘烘的一个人,为什么女朋友愿意跟我走呢?说到底,也不全是我的原因吧?
够男人,你说得对,钱叶星的眼中浮过一丝敬佩,真男人,就是再困难,也不要轻易丢掉到手的东西。
过奖,我还要向你学习情商啊,我哪还有心思聊天,巴不得一个箭步飞到阮雪儿身边,恶狠狠地质问她。又想到王遥的下场,心有余悸。涵哥,万一刘轻帆找我地话,你能出面调解调解吗?
可以啊,钱叶星点点头,吸了一口烟道:他过几天要回家休息,可能最近就来找你。你尽量态度好一点,不要和他对刚,被锤废了可别怪我。
这话说的夸张了吧。我苦笑一声。至少从我的身高体重看来,我还没有王遥那么惨吧?
刘轻帆不像我,到哪混都带着小弟。他唯一的小弟是把榔头。钱叶星吸完最后一口烟,面无表情把烟头弹进垃圾桶里。拜拜。
我不禁毛骨悚然,脑海中浮现出那小孩咬牙切齿的样子:帆哥总有一天会捶死你们的!大家可以联想到这样一个情景:一个长跑1500米的冠军,拼命地追着一个体重180斤的胖子。两个人围着柱子转,围观群众尖叫道:刘轻帆,快抡锤子,快抡锤子!然后我就像一
个大西瓜,被砸出鲜红的果汁。
本以为刘轻帆会像对付王遥那样出其不意地堵我,因此我偷偷把父亲剪指甲的多功能瑞士刀塞在书包里。可我想简单了,刘轻帆竟然先礼后兵。
周六晚上,我刚送雪儿回家,手机便收到一条信息,我警告过你,离阮雪儿远一点。
刘轻帆,有话好好讲,我本想在这句话末尾加个行吗,想想作为情敌,没必要对他示好。况且他本身就是一个开门见山的汉子,示弱只会助长他的傲慢。
我已经把你兄弟打住院了,你是不是也想试试?他说。
去你丫的,我脑海里爆了一句粗口,本想发一句狠话,忽然想到了钱叶星的劝告。也许,刘轻帆就等着一个打我的借口呢。
好,继续,我发了一句不疼不痒的话。正如鲁迅在《祝福》中说的那样——说不清,往往是句极顶用的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