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抖了一下，一阵静默，佐瓦率先打破。

好吧，看来，我们大多数都一样，比如一些看起来不可告人的经历，和

佐瓦故意咬重了后面两个字。

性别。

你已经发现了。

拉切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如释重负地抬起头，松了口气。

哪怕你隐藏得再好，也许声音被你用某种手段变化过，但是纱巾掉了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一些属于你性别特征的东西。

但是，魔法先生，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这么反应大吧。

佐瓦眼神示意拉切尔他打翻的碟子和自己扯烂的纱巾，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

拉切尔点了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之前说的没有错，我是用传送魔法来到这片沙漠的，可是我这一次，至少是我认为，我没有杀人，可是人就是死在我面前，他们认为，人就是我杀的。

佐瓦陷入了沉思。

那一次是一次魔法测试，要

求两个学徒互相进行决斗，点到为止。

佐瓦点了点头，示意拉切尔继续。

我在学院里面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为了保持我的排名，在那一天我想试试我新发现的魔法，而且我之前也测试过了很多次，我保证那个咒语仅仅只能冲击别人，没有到达爆炸的地步，绝对安全。

但是，当我在会场上念出这个咒语的时候，我看到一阵璀璨的紫光在那一瞬间闪耀了整个会场，随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所有人，包括我，都被被震飞了。

然后呢？

我的头很疼，我不确定我当时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的记忆告诉我，我当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法阵正在烟火之中消散，我很确认这个法阵不是我画的，当它彻底消散之后，爆炸的烟尘也散去了，而我的那个对手也永远躺在了地上。

之后，所有人看着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所有的人，没有人为我说话，那些长老全部站出来向院长谏言说要处死我，他们早就看我不爽了，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院长也没有说要调查一下再做决定，而我当即就被判处了死刑。

说着说着，拉切尔激动地流出眼泪。

那时候，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已经失手过一次了，对于一个法师来说，这种错误不可能犯第二次，可他们不相信我，既然他们不去调查，那我就自己去调查，于是我在脑海里默念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念出了传送魔法的咒语，在千钧一发之际，我传送到了这里，这一片沙漠之中。

佐瓦点了点头。

也许，如果还是一开始，我可能会坚定我这个想法，去找到答案。

但是，仅仅是一天，我现在做梦，我都会梦到他们，他们会一遍又一遍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每做一次梦，我都会觉得这些都更加真实一分，到了后面，我甚至无法区分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确实，你睡了挺久了。

那是梦魇，我在这期间，我能感觉到我迷迷糊糊地醒了几次，我甚至错把现实当做梦境，它真的太真实了。

拉切尔终于是忍不住了掩面而泣。

说完了吗。

拉切尔点了点头。

把眼泪擦一擦。

佐瓦拍了拍腿，喊了阿海一声，然后站了起来，递给拉切尔一只手。

那么，就在真正的现实里面，先站起来，只有好好面对现实，才能好好面对梦魇。

拉切尔拉起佐瓦的手，站了起来。

阿海！

别急，老板，菜来咯！

阿海端着一俩份冒着热气的菜肴，迅速在另一张桌子上面摆好，鞠了一个恭恭敬敬的礼。

老板特供，客官慢用。

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

拉切尔用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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