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中省看来,夜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就有违伦理纲常,若是再同榻而眠那则将是万万不能的;可要是把一位身体孱弱,又有伤在身的女子赶下床也是他所不能所为的。
万般无奈之下,申中省只得另寻他法,在满屋寻觅后,便将主意打在那张双人沙发。
尽管沙发又软又短,但也好过睡在冰凉的地板;毕竟天已入秋,待到三更夜半,未免枕冷衾寒。
于是,他打开衣柜,拿出仅剩的毯子,顺手将其丢在了沙发上;并对躺在床上的应欢雨,交代道: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
那不行,沙发对你来说太短了;应欢雨不同意,提议道:你睡床吧,我矮一点,睡沙发会好受一些。
别闹了,忘了你病号的身份啦;你不用管我,睡你的就行。
考虑到睡觉要换衣服,为了避免尴尬,申中省故意提醒对方道:对了,我睡前的习惯,是要洗澡的。你要是也想洗澡的话,我可以先扶你去。
嗯应欢雨吞吐着,有些难为情;嗯了半天,还是说了:我想去趟洗手间。说完,脸就红了。
没问题啊,走说着,申中省便起了身,扶起应欢雨,就走去了洗手间;因为脚肿走得慢,边走俩人还边聊着天。
如果你想洗澡的话搀扶中,申中省提醒着,口吻很友善;他道:要是不嫌弃,可以先换上我衬衣;都是干净的。
我早晨洗过澡了,应欢雨手扶着门框,边挪边说:也不脏;现在腿脚不方便,今天就算了。
也对,申中省道:哦慢点洗手间的门,设计的是推和拉;上部和底下,都有滑轨槽;高出地面一点点,应欢雨没注意,被绊了一下。
把人搀到卫生间,见对方扶住了洗脸池;申中省就开始往外退,边退边道:那什么我就先回屋了,你别忘了从里面反锁;
等你收拾好后,也不用叫我;我一听到开门声,就会过来接你。
嗯,应欢雨听出了,是让自己安心的弦外音,乖巧地回答道:好。
哦,对了,申中省像是想到了什么,本来在门外的他,又往前挪了一步;靠在应欢雨身后,躬身,打开了洗手池下方的抽屉门,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在递给应欢雨时,她才看清,那是一只新的牙刷。
见对方接过后,申中省再次退出洗手间;临走前,又指着应欢雨的右手边,道:那个是我的牙缸,旁边是我的洗面奶,牙膏在牙缸里面
哦。应欢雨答道。
嗯,那好;我走了,记得关门。说完,申中省就回了房间。
一段时间过后。
推拉门响,申中省房间门开,疾走几步,很快过来;再看应欢雨,一手扶着洗手池,一手扶着门框,立在门边,正等待。
接着,申中省扶人至房间,搀人到床沿;坐稳后,伸手递过来几张纸巾。说道:擦脸巾没了,用这个吧。
嗯,好。接过来,应欢雨又道:你把今天买的化妆品递给我吧。
哦申中省应着,一伸手,就把沙发前,桌子上的手提袋,给扯了来;伸手,递给她道:给。
应欢雨接过后,申中省就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端了一杯温水,放在了床头柜;接着,他又出去了,等再回来时,收来一堆干了的衣服。
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选两件当睡衣吧。说着就放在了床边,然后,申中省又接着道:我先去洗澡,你慢慢换。
应欢雨哦。了一声。
只见门关,接着人亦不见。
看着床边洗干净的衣服,应欢雨选了件对她来说,十分宽大的白色衬衫;还有一条同样宽大,全棉质感的浅卡其色短裤。
上身后,砰砰砰砰
心竟跳得有些急,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双手扯起衬衣,埋头贪婪地猛地一吸;一股熟悉的香气,温黁扑鼻;再吸一口,沁人心脾。
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应欢雨不由怔了一下,随后生出些许尴尬;脸红间,躺在床上胡乱捶打;一会儿叫,一会儿笑,整个人看起来很傻。
等申中省洗完澡,再回到房间,应欢雨已经收拾完毕;洗好的衣服也被她叠好了,放在床沿。他站在门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看向应欢雨,对方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而且将整个身子埋在被(子)里,只露个小脑袋瓜;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正乖巧地扫视着他。
申中省不由笑了一下,然后,关切地问她:怎么样?脚没严重吧?
没有。应欢雨躲在被里,双手把着被沿儿,边说边摇脑袋。
还难受吗?申中省再次问道。
有点。应欢雨回答。
今天早点休息,争取睡个好觉;申中省打趣着道:说不定在梦里它自己就好了。
嘻嘻一句话把应欢雨逗笑。
正聊着,申中省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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