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重虫的对撞,成了张阿元的一个秘密,心剑山谁都知道他每日与重虫厮混在后山,至于厮混在一起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张阿元也羞于启齿询问别人自己的这种修行方式对不对,他生怕别人笑话他无法修行了还在这痴心妄想,就连与他关系最好的东清风都没有告诉,只是一个劲的照着自己的想法单纯的锤炼着肉体力量,以至于常常搞出一身伤痕,看的李怀空心惊胆战,少年就这般将这个秘密悄悄地藏在心底,做着一个也许没有可能的梦,执拗又充满期望的寻找着自己的修行之路。
有了事做的张阿元,只觉时间过的飞快,秋天就像眨眼间就过去一样,某日,当张阿元一大早穿好御寒的冬衣准备去后山的时候,屋门一开,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吹的张阿元连打三个大喷嚏。
张阿元走出屋外,天地一片白茫茫,一夜之间,整个古剑宗笼罩在纯白下,张阿元正欣赏着新季节的美景,一个拳头大的雪球就砸在脸上,突如其来的冰寒冻得张阿元一哆嗦,北堂杰站在庭院中一脸大笑着挑衅着比个拳。
张阿元撇撇嘴,一个飞身冲进雪地里,与北堂杰扑打在一起,李怀空站在屋檐下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打闹,忽地一个雪球直勾勾的砸在李怀空下巴上,雪沫灌进脖领子里,李怀空一激灵,转头望去,东清风一脸坏笑的站在雪地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李怀空呲着牙道:好呀,二师弟你搞偷袭,看着今天不将你埋在雪里,随后两人战团发展成四人战团,闹了一番后,该上学的上学,该喂虫的喂虫,该读书的读书,该补觉的补觉。
下午时分,后山重虫谷,张阿元再一次被重虫四脚朝天的撞翻在地,自从半月前,张阿元就陷入了瓶颈期,在重虫提高了三分力气后,不论与重虫怎么对撞,都是一击就倒,张阿元本还有些沾沾自喜,两个多月得对撞下来,张阿元慢慢
得从横飞出去,到与重虫撞个平分秋色,再到站在原地不后退一步,可见的进步让张阿元斗志旺盛。
可是近些时日却是一点长进没有,重虫提高了三分力气后,张阿元不论怎么使蛮劲,连一下都顶不住,直接就被重虫掀翻在地,张阿元看着人立而起,耷拉着两条象腿的重虫愤愤道:小黑你别得意,迟早我都把你干趴下,重虫则回以‘哞哞’两声。
看看天色不早了,张阿元擦擦额头上的热汗,穿起御寒的冬衣,随后背起箩筐,走了,小黑,跟重虫告了个别,重虫依然人立而起,耷拉着两条象腿‘哞哞’两声,张阿元愤愤道:喂,你这家伙,今天嘲笑的时间可有些太长了哦,说罢,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向着前山走去,重虫‘通’的一声将前蹄落下,震得地面一颤,见张阿元走远,念念不舍的转身,慢慢悠悠的向谷内走去。
张阿元望着一望无垠的大雪,搂了搂直往进灌风的冬衣领子,冬衣是古剑宗发的制式冬衣,大多数古剑宗弟子都穿着自家寄来的灵兽毛皮制成的名贵冬衣,不愿穿这发放的制式衣物,嫌弃它又丑又呆。
但是这件冬衣却是解了张阿元的燃眉之急,他可没什么夏衣冬衣,在青山镇的时候只有烂布衣服穿,区别就是夏天穿一件,冬天穿两件,每逢腊月寒冬,总要冻得手脚发青,好在身体壮实,从未得过伤寒感冒,所以穿着厚厚的冬衣走在凛冽寒风中,虽然外面滴水成冰,但张阿元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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