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塔木沙客栈上方的夜空中似乎还残留着肉香,酒香,果香,众人早已喝的东倒西歪,塔木沙正和一班伙计打扫着最后一张桌子。
张阿元一一搀扶着众人回了二楼的房间,不知怎的,喝了许多酒,却不曾醉,只是有些微醺,倒是叫马队众人吓了一跳,从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少年郎,直呼好量。
等把醉酒说胡话的老吴头扶回房后,张阿元最后一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中两张竹床,简陋却也清爽,若论这些时日住宿的环境,这里简直是神仙住的。
窗外的沙漠在月光下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视线转回房内,张阿元看着躺的四仰八叉的二狗不禁摇摇头,二狗两杯果酒入肚,就找不着北了,四处找人拼酒,没等散席,已经烂醉如泥了,还是张阿元背回的房间。
张阿元依靠在床边,望着窗外出神,心里说不出的宁静惬意,醉酒后原来还挺舒坦。
不一会儿,二狗哼哼唧唧的爬起来,醉眼朦胧的看看张阿元,拍拍脑袋就要往屋外走,张阿元问道:二狗你干嘛去,二狗嘴里迷糊不清的说道:爷去放个水,张阿元:能走到茅房去不?,二狗头也不回摆摆手:瞧不起我是不是,爷没醉,酒神的名号是白给的吗,我没醉我没醉。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张阿元一脸黑线,不满道:喝不了酒喝那么多干嘛,把你能的,二狗左摇右晃的半天就是爬不起来,张阿元摇摇头只能过去搀扶起来,打开门,扶着二狗踉踉跄跄的走下楼去,庭院里早已人去楼空,只挂着一盏油灯做夜灯用。
茅房就在院外,张阿元扶着二狗到了茅房外,问道:自己尿能行不?,二狗啪啪拍着胸脯保证到:能行,能行,张阿元只好放开二狗,让他自己进了茅房。
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二狗喊他的声音,张阿元不耐烦道:大爷的,又怎么了,二狗隔着墙喊道:门我打不开,张阿元又气又好笑,走进去,只见二狗手在门上面乱摸,但就是摸不到门栓。
张阿元伸手打开后,二狗扶着墙走了进去,张阿元喊道:慢点,别掉坑里啊。
就在张阿元等的不耐烦,以为二狗掉进坑里要进去找他的时候,二狗总算是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张阿元只得又扶着往院内走去。
两人刚走到院门处,张阿元一愣,院里站着四人正要往出走,正是晚上吃饭时坐在角落里的那四人,四人见到往进来走的两人,似乎也有些吃惊,手忙脚乱的就往外走去,连放在地上的一个小包裹都忘了拿。
错身而过,张阿元见众人忘了一个包裹,转头喊道:喂,你们的东西掉了,那几人中听见喊,一人赶忙回身跑过来捡,忽的一阵邪风吹来,吹的油灯灯影摇曳,张阿元恰巧低头望去,捡东西的那人也抬头一看。
四目相对,那人面罩被风吹起,张阿元看到那人的脸,只觉得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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