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不断的膨胀,变得越来越大,比起等到那一个时候,我还不如现在将所有的一切给说出来,将犯人给找到,给永远离去的郁香花乡一个交代算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仁德,她也看着我,二人四目相对;尽管她的眼神看起来很厉害很有威严,但是这些我都完全给一一无视了,我用着柔情的眼神,就这样看着她,然后我便吞吞吐吐的开口了,用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跟她讲述了那一天白天直至下午的经过。
边说着,眼泪边流了下来
那也就是说,那一天你们就只是简单的玩了玩而已了?德源开口问道。
我点头示意。
那郁香花乡有什么仇家没有,或者有什么霸凌对象啊,再或者她十分讨厌的人?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这几天就都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仇家什么的就算在路上找到有人和她搭话的都没有啊
这样啊,好吧。仁德叹了一口气谢谢你的情报,好了,你可以走了。
好。
我从冰冷的椅子上,缓缓向大门处走去,就当我想要打开门离开的时候,我愣住了。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仁德的死亡时间是一点这样差不多,也就说,在一点二十分之前的五分钟内,仁德就已经死亡了,死因是因为心脏病之类的吧。
但是奇怪的问题是脖子上的勒痕,那些勒痕的深度完全足以可以把一个女性给勒死。
当然,也不能因此推翻心脏病死亡这个言论,因为死者如果可以是被勒死的话就很有可能会发出动静,可是
我一脸摇头:不,那时候什么动静都没有,在走廊这边是很安静的,那时候安静的就连蝉鸣都可以听到,完全,如果是吊起来的话,肯定会有动静声音之类的,可是那时候大家什么都没有听到。
仁德耸耸腰,一脸无可奈何:所
以嘛,这才是问题所在,所以我们并不能排除即死的可能性吗,至于为什么要提出心脏病嘛,死者之前有心脏病史,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假说。
心脏病史?
我还从来都没有听郁香乡提起过,也许是相处的时间还没有多久的缘故吧。
嗯,我知道了,那请问,仁德小姐,这些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吗?
仁德漫不经心的走了几步: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的,这些只是一些小小的线索,告诉你也只是因为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能在未来得到更多的答案罢了。
这样啊,谢谢仁德小姐。我微微弯弯腰。
德源挥挥手:不,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啦。
嗯。
说完,我就从大门走出。
对于郁香乡的死,我暗自下了一个决心,我一定要找到凶手,一定要!一定要!
我一定要为郁香乡查明真相,用我之前所看的推理小说的知识,我一定要帮助郁香乡,让郁香乡可以重新面对未来,让郁香乡的沉入赤地之尸首能够重新见到天空上那一缕为数不多的光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