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就是问题啊!但是酒瓶上只有殷先生的。玻璃门上,除了殷玄羽和他父母的指纹,再也没有别人的。他母亲没有作案动机啊……”
“等等,你确定没有殷东亭的?!”
“没有……”
乔浩陈再也没听柴局说什么,默默地挂了电话。
没有直接证据表明殷玄羽动了酒瓶,这就表示还有机会。
警察已经把殷家的几个人带走了,乔浩陈在灵堂跪着,任谁叫都不起来。
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内心有着极大的难过。m.
任允北也过来跪下,半晌看着乔浩陈,推了推他说:“我替老五跪会儿。去喝点水,给沈轻容回个电话吧,她挺担心你的。”
乔浩陈不知道为什么,听柴局说了指纹的事情后,心里长出纠缠的草,像毒蛇一样疯狂,像火苗一样风吹就长。
要是在以前,他只要使点手段,把殷东亭送进监牢不成问题。可这个时代,除非他像青竹帮一样,动用私刑,废了殷东亭。可没有正义的公开审判,又有什么意义!
他在草坪上捶打着一棵树,又偶遇那个女孩。
“你小心点,我采朵花都不行,你要是把树捶坏了,少东家非得让你掏钱赔不可。”
他赶忙跑过去谢谢提醒,顺便问道:“像你这么善良的小姑娘,采朵花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对你们都那么苛刻吗?”
“那当然!他可是守财奴一个!反正殷家的到最后都是他的,能多沾点就沾点呗。”
“那他对殷老爷和殷夫人也这样吗?”
“听说前几年还行,最近他总以老爷身体不好为由,让饭菜做得清汤寡水的。你说有钱又怎么样,连块肉都吃不上!”
乔浩陈觉得这不是有钱,这是没钱了吧?
“他就不怕殷老爷跟人诉苦,说他刻薄?”
“诉苦?跟谁啊?”小姑娘笑道,“殷老爷那个人死要面子,明明吃不下,佣人问他要不要加菜换菜,他都说他侄子安排得很好。”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乔浩陈懂他的意思。“他还没跟亲儿子和好,只能指望侄子养老送终。要是把他侄子惹恼了,偌大的家业就无人继承了。”
既然殷东亭把老爷子拿捏得死死的,为什么最近又闹到改遗嘱的地步?老爷子应该也知道,改遗嘱就是掐住殷东亭的七寸,他为什么还频频激怒他?
乔浩陈在殷家大宅里转来转去,除了书房进不去,其他的房间他都进去扫了一眼。
忽然,有一个全家福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个全家福并不清晰,好像是用多年前的旧照片特意放大的。殷老爷和殷夫人想念儿子的话,也有可能。
但是为什么,这个尺寸和书房里那个酒柜玻璃门的尺寸,那么像?难道又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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