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烂尾楼顶楼，乔浩陈转了一圈，确定没人。

“你小子第一次这么认真。怎么，知道怕死了？”

他不理柴局的揶揄，无奈道：“以前，我只需记得什么人该杀，什么人该死。没有坏人，就是救了好人。”

“现在，连好人都保护不了，更别说杀坏人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他杀？”

跟做事严谨的人，必须讲证据。

乔浩陈摇了摇头，反问道：“尸检结果能告诉我吗？”

“不能。这个案子跟你的任务无关，专心走你该走的路，别再出岔子了。”柴局觉得这次他处理得还可以，“网络上的舆论你不用担心，宏舞和博野都下了大力气，我想我们稍做配合就行。”

乔浩陈不死心，追问道：“死者是吴亿恩的助理，现在吴亿恩受到杀手威胁，还可能面临网暴。华娱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到时难保她不沦为组织的弃子。我不想手里这条线断掉。”

柴局觉得有点道理，但是，戏是宏舞给他接的，他们没想过让他接触那条线！

“你说的我会考虑，你别被宏舞解约才好。如果这个案子有了眉目，有必要的话我会通知你。”

见柴局一直敷衍，乔浩陈拦着他说：“如果有疑点，首先考虑他杀。”

柴局笑笑不说话，这小子连尸体什么样都不知道，仅凭推测就说他杀？

虽然他们首先要做的也是排除他杀，可是通过现场侦查和司法鉴定，自杀几乎就是定论。

至于疑点……

柴局摇了摇头，只差心血化验结果了，事情哪会那么巧。

“柴局，结果出来了！”

他往边上走了几步，急忙问道：“怎么样，含不含碳氧血红蛋白？”

如果含的话，就说明因一氧化碳中毒致死。而她身上的伤，就是中毒之前发生。受不了霸凌，自杀身亡，就是整个事件的真相。

“含碳氧血红蛋白……”

柴局点了点头，却听电话那头又说。

“但是含量高得有点离谱！”

柴局看了一眼乔浩陈，对着电话小声说：“先从他杀方向再次排查，我马上回去！”

他只是个卧底，没有刑侦经验，更没有专业知识的普通人。可能他的直觉这回准了。

乔浩陈回宏舞的路上，一直在回忆柴局那个眼神。

他敢肯定，柴局已经有几分相信他的话了。如果不信，他也没辙，只能按他自己的方式继续走。

宏舞楼下，又是人潮拥挤。

有人老远就发现乔浩陈，粉丝和记者都跑过来堵住他，让他走得很艰难。

“fiz的其他成员老早就来开会了，你为什么现在才到？”

“我去了剧组。”

“《绝色千金》剧组有人被霸凌自杀了，请问人死了没有？你见过她被霸凌吗？”

“没有证据，不要信口胡说。”

“究竟是你心虚，还是霸凌者和你有交情，你出于义气保护凶手？”

一群保安跑下台阶，边喊着不回应，不接受采访，边往乔浩陈身边挤。奈何粉丝这次手挽手，保安越是扒拉，她们越往中间拥。

乔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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