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莫名其妙。
因做贼心虚,捂脸,谁知他竟拉开我手让老鸨仔细瞧。
记住这张脸,若她在来,我就烧了这夜来香。
老鸨听了,脸都绿了,指着我啃啃巴巴的问:
姑娘上次不是才来过?
怎么又来了,我都给你说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死亡在凝视,被拽着往出走。
看来你不是初犯?
那轻风姑娘如何?你可喜欢?
他不语,迈步向前走,神色凝重,拉我的手不觉加大力度,被拽的生疼。
你弄疼我了
用手去掰,怎么都掰不开。
不就是进了夜来香,他不也进去了,这不挺公平的吗?
坐在地上撒泼。
你一大男人欺负我一弱女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众人围观,都以我是捉奸不成,反被嫌弃。
哼,看你怎么办?
他俯视着我,似在看猴子耍戏。
人算不如天算,如朔风吹的眼神扫顾四周,那些人敢怒不敢言,识趣离开。
没有观众,谁还演戏?
蹭的一下从地上站起,瞪了眼寒宸,往回走。
一直都是从狗洞爬出,现在也只知道回狗洞的路。
一直大街上遛弯,走来走去腿都要断了。
突然,阴风呼啸,雷声不断自远方传来。
这夜风吹的真是诡异。
他骑马披着大衣,悠哉跟在身后,对我不闻不问。
夏天怎么还这么冷?
这人间也太诡异了?
腰部一阵酸疼。
我去,难道是大姨妈要来看我了?
吹着寒风,走在无人的街道,暗骂寒宸没人性。
你神经病呀!
突然被拎上马,腹部被咯得生疼。
兵器的撞击声自耳边传来,低头一看。
我的个妈妈咪呀,地上出现了无数个黑影。
我去,真的有暗杀。
我狸猫,是见义勇为的好汉,行走江湖,怎可当缩头乌龟。
奋力的在马上折腾,成功掉到地上。
捡起剑向黑衣人冲去,要不是寒宸那剑及时穿过黑衣人的腹部,我怕是直接去见阎王了。
他将我放在一边,语气急促,不容反驳:
在这儿待着,保护好自己。
声音在耳边回荡,见寒宸同那些人厮杀,眼神狠厉。
在黑衣人间挥剑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刀刀致命。
整个人呆住,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突然一个身负重伤的黑衣人从地上爬起,举剑向他刺去。
不知为何,本能的拿起剑刺向黑衣人。
哐当一声,手中的剑应声落地。
我杀人了!
他将我护在身后,由着他将东拉西拉,像个没灵魂的稻草。
不到片刻,黑衣人全部倒地,大手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
没事了
坐在地上,眼泪不争气的又来了。
他将我搂在怀里,小心安抚,可我却清楚听到他那无奈的笑声。
情绪稍微缓和,他走至黑衣人旁。
掀开衣服,枣红色侍卫服映入眼帘。
扯下蒙面布,脸上一点血丝都没,被剑所赐的伤口流出黏稠红液。
寒宸将汁液放于鼻尖,眉头紧皱。
这不是血
爬到寒宸身边。
随红液的流出,那些死者皮肤僵硬发黑,身形如同骷髅。
沾了红液的手放于鼻尖细嗅,总觉在哪闻过。
好熟悉的味道
彼忧
回府的路上,身体一直都是软的,他将我抱下马,放我下来。
没力气走路了。
他温柔的将我抱在怀里,边走边吩咐喜妈妈给我做点吃食压压惊。
将那些尸首放于停尸房,在去一一通知他们家人认尸。
冰听完,立即带人出了府。
看着美食,一点食欲都没。
今夜注定不平凡,躺在榻上久久不敢入睡,灯也一直掌着。
腹部传来刺痛,在榻上不停翻滚,他瞧见非要宣医师,却被我一把拽住,连声说:
不要
给我弄点止痛药就好
每次来月事前一日腹部都会绞痛难忍,照今日来看,明日怕是月事要来了。
茹妈妈在旁守我,不见寒宸踪影,估摸应是去处理黑衣人的事了。
要是以前在三重天不舒服,阿爹无论对我生多大的气,都会在一边陪我,给我讲笑话。
突好想阿爹和阿娘,鼻子一酸,眼泪
不觉流出。
门轻轻被推开,难闻的药味扑面而来。
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药味,闻了就想吐。
妈妈接过药,轻言细语安抚我:
王妃乖,我们只有把药吃了,才不会那么难受。
我哪会听,就算是他亲手熬的,我也绝不碰。
强忍泪水,倔强让喜妈妈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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