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妃安好
饿死了
接过早膳,坐在地上畅吃。
吃饱喝足后,小心翼翼上榻继续睡觉。
腥味弥散空中,鲜血似的雨点疯狂泄下。
女子身着血衣腾空而起,在空中冷冽旋身。
刀影叠叠,光幕斩灭激射而来的浮光。
长剑一挥,灼眼的剑流一泻千里,宛如巨大的银龙与劈落下的闪电连接一起。
黑暗无际,血雨滂沱,伏尸百万,寒宸立尸首间,血水自喉咙涌上,伤体不支。
背后凌厉的杀气越迫越近,冷流划破腹部,重重倒地,鲜血喷涌而出,满手鲜血缓缓伸出去拉衣角,却被女子一脚踹开。
岄儿
女子袅娜走进,举手投足间尽显妖娆,魅惑魔颜展出一丝冷笑,道:
你以为知道我名字,我就不杀你吗?
狂雨倾盆,百兽蛰伏。
眸似寒电,拼尽全力将女子推倒在地。
女子嘴角邪魅上扬,簇簇红流缠绕寒宸,灼烧之痛席卷全身,接着冷光如流星穿过胸膛,心跳就此停止。
泪与血融合一起,嘴角上扬冲着女子笑,道:
有我在,没人可伤你。
墓绝一袭黑衣立于门外,满脸阴沉,拳头紧握。
我倒是低谷你了
寒宸惊醒,睁眼就喊:
岄儿
转眼见我安静睡在身旁,修长的手落于脸颊,寒冷如电之眸闪着星光。
岄儿,就算你负天下人,我也绝不负你。
血流成河,土壤已成红褐,鲜血无法凝固,阴霾之气无法散开,偶有残肢挂于枝头。
一幕幕在他脑海重现,尤其是城楼之上高挂穆王之首刺眼无比,脚下尽是同宗惨死之状。
杀戮从未停止,怨气冲天,疯魔之笑肆意回荡,女子红衣加身,鲜血自指缝流出,立于夜空。
寒宸,你怎么了?
睁眼看他半天,也不见反应,伸手挥几下,也毫无作用。
玉手触碰他身子一瞬,顿时人都僵化了。
你怎么这么冷
赶紧将被褥盖在他身上。
你怎么了?
贴着坚实的胸膛,他拥我的瞬间。
一缕微光射进,如只在夜中才被发现的萤火,闪着幽光。
一切都继续,一切都无恙,似乎又回到最初。
不明所以被寒宸一直抱着,冷透的身子微微颤抖,难道是做噩梦了?
岄儿
沉寂的屋内终于有了一丝声响。
我在这儿
他不觉加大力度,似要将我融进他的体内。
悬在半空的手,缓缓落于宽阔的背部,轻轻拍打,温语绵绵:
做噩梦了?
不怕,我在这儿陪你。
大手终将我放开,抬头对上那双温情脉脉之眸泛着浅浅莹光。
慢地,慢慢地,寒宸俯身,吻上我粉嫩樱桃唇。
脑子一片空白,今日之吻同往日不同,我一动不动立于原地,并未反抗。
他浅浅地吻着,轻轻地吻着,然后,就是更深入地探索。
他抚我脸颊,轻轻将我放下,俯身压下,心跳骤然加速,脸颊晕红,寒宸之唇落于额头,眼睛,鼻尖。
下意识闭眼,任由他抚摸,像木头一样躺在榻上。
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为何不反抗?
思虑片刻,在睁眼,寒宸赤裸的身子映入眼帘,如雪山莲花洁白的肌肤,八块腹肌直杀入眼,他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王爷,昨日在城东
冰话说一半,就再也没有下文。
银铃急忙将冰拉至一边,叮嘱冰莫要打扰王爷休息。
冰在外面
不等说完,就被寒宸用嘴堵上,衣服也被解开,如今就一肚兜遮羞,修长之手拦过柳腰去解肚兜,肚兜被解开一瞬,面色惊恐推开他,埋头将被褥裹在身上。
他裸露半身,意犹未尽盯着我,半晌也不说话,屋内暧昧之气瞬间凝结成冰。
抬头背上赫然的伤痕刺眼无比,缓缓将衣服递给寒宸。
怕我着凉?
他接过衣服穿好,见我含羞低头,摸了摸青丝,温语连连,听之醉骨。
一时不知言语,抬头望着,满脸晕红。
刚刚吓着岄儿了,是我不对。
点头又摇头,互抱双膝坐于榻角,脑子一片浑浊。
大手划过脸颊至下颚,仰面瞧着那双冷似寒冰之眼,一时语塞。
额间传来一丝温热,身子如石僵化,动都不敢动。
房门被关上一瞬,周围一切又恢复死一般沉寂,肚兜依旧散开,无心理会,脑子全是刚刚缠绵的画面,就连喜妈妈何时进来都不知。
寒宸肃立大厅,眉目紧皱。
王爷,今日一早在城东庙西边小树林中发现数十名女性尸体,死者年龄大多十二三岁,正值豆蔻年华,现正躺在仵作厅,等王爷发落。
冰低头将其汇报完毕,就听寒宸淡淡问道:
那些女子是否都身着红衣,且眉心都有像花一样的印记。
回禀王爷,那些女子确实都身着红衣,但眉心并未有王爷所言之花。
语落,大厅陷入沉寂。
喜妈妈给我梳洗完毕,莫名其妙的走到大厅,抬头撞见那双深潭之眸,转身欲逃,就被叫住。
提裙摆走到面前,攥衣角,低头不敢见人。
冰见我时,瞳孔突然放大,直到现在眼神都在身上打转,过了良久,缓缓吐出:
王爷恕冰妄言,王妃今日这身衣服同那些死者所穿一模一样。
打量周身,仔细一瞧,确实如冰所言。
岄儿,这身衣服从哪儿来的?
听妈妈讲,这衣服是前几日宫里人送来的。
原本就冰冷的眸子越发刺眼,就连冰也都后退一步,紧握剑柄。
岄儿,让喜妈妈给你换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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