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
见他伸手,豪气道:不用,我可以。
提着裙子,刚跳上去。
哦豁
三千青丝瞬间散下,珍珠落了一地,只有那绒花还坚定的插在头发上。
摸着头,回头,冲冰块脸傻笑。
喜妈妈见状,吩咐人去拿梳子。
愣了半天的冰块脸突然打断。
无事,本王给她梳。
马车行驶在闹市中,我蹲坐在冰块脸前面,眼睛不时向外瞅。
他敲我脑袋,语调平缓。
别动
这话咋这熟?
小时候,在九重天打架打输了,爬地上哭。
冰块脸扶起我,给我梳辫子,那时他也会说:别动
车子突然停下,他刚好把头发给我梳好。
伸手去摸,还是老样子,两个麻花辫。
跳下马车,大摇大摆走在前面。
冰块脸跟在屁股后面,沉默不语。
他见我走路带风的神气样,眼里有种说不清的复杂。
一夜不见,王宫百花齐放。
宫女太监各个行色匆匆,似要赶着去投胎。
停下,等冰块脸。
他眉头微皱,拉起我手,叮嘱。
跟紧我
小姐妹羽烟一身粉衣站在前方,不停对我挤眉弄眼。
她挽着一位容色欠佳的妇人,想来那就是素妃了。
我给你说,素妃跟我在玉宫瞧见的画像中的女子眉眼很像,上次我还看见父王
还未说完,就被冰块脸拉着,像股风似的走过素妃和羽烟身边。
你有病呀!
一把甩开他的手,握着被拽的生疼的手腕,满肚子火。
他步步将我逼到墙角,双手堵住去路,言语冰冷。
那女人吃人不吐骨头,你这猪脑子看不清,你只需记住,离她越远越好。
说完,又拽着我往大殿走。
喵腿能有多长?
他跨一步,我跨三步,一路小跑。
火上浇油我可不干
向来不待见,说话只会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的人。
像个没有灵魂的稻草被冰块脸拉着谢恩。
谢了恩,面无表情的看着毫无新颖的舞蹈,催眠曲促使我连连打哈欠。
突然,穆王大手一挥,宴会终止。
高堂之上,传来穆王之声。
四王妃可有哪里不舒服?
迷糊点头,又摇头,半睁眼起身向穆王行礼。
启禀父王,儿臣昨夜休息的很晚,还请父王莫要降罪。
一面说着,一面锤腰。
十斤重的衣服,腰都快断了。
话音刚落,耳边响起冰块脸的声音。
莫要胡说
乱说话?
谁乱说话?
提高嗓门,义正言辞道:我怎么乱说话了?
你昨天晚上那么晚非要
不等说话,嘴巴被人捂住,冰块脸满脸尬笑。
岄儿还小,不懂事,还请各位见谅。
我不懂事?
我若是不懂事,你早死了
脸色突变,压制怒火,满脸委屈的看着穆王。
好吧,是我多想了,人家才是父子
我算个屁
夫妻琴瑟和鸣,四王妃你可要在为宸儿开花散叶。
我又不是树,开什么花,散什么叶?
宴会被我的哈欠一搅和,穆王也没了兴趣,早早结束了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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