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收竹笼的时候,得多去两个人。一来还是因为安全问题。河岸边的水是不深,但是水草很茂盛,这要是缠住了脚,任你水性再好,都未必上得了岸。
二来嘛,鱼虾离不得水,收获多了,他一个人肯定带不回来。
考虑到这是个长久的买卖,最好还是别给人瞧见了,特别是村里的人。荒地和沼泽地又不是他们家的,说白了,就是无主之地,人人都能去。
只要被一个人瞧见了,你信不信,不出两天功夫,那荒地上,乌压压的就都是人,怕是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呢,苏月的意思,收笼子的时间,得安排在晚上,最好就是等村里人都睡下了,他们再去收笼子。哪怕遇上一两个晚睡的,乌黑麻漆的,谁知道他们手里提的啥。
这些都是能说,不能说的,当然是溶氧量的问题。也不是不能说,主要吧,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总不能给一群古人来一期走进科学,告诉他们什么是氧气。
她要是真说了,她二哥还有她娘,保不齐都以为她中邪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得她自己想办法。
古代没有氧气泵,这是个客观的事实。她的空间农场里倒是能换,但是,她拿不出来啊,而且,她也不敢拿出来。
那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往水缸里滴水,增加水缸的溶氧量。但是古代没有自来水,这又是另一个头疼的问题。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苏月想过了,可以做个类似漏斗的装置,比如做水瓢的大葫芦,搁底下打个眼,控制好出水量,就挂在水缸滴着呗。
只是有点费人,晚上还得起夜重新装水。
苏槐听她分析完,激动的一拍大腿,风风火火的就
出门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苏槐背着竹子回来了,但是脸色却是异常的难看。
二哥,你咋了?
苏月纳闷啊,出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这回来了,怎么还生气了呢?
狗东西。苏槐冷不丁的淬了一口唾沫,手里的竹子重重的往地上一摔。
下一秒,他就发作了。
你说说,咋还有这种人,柳沐哥都打成啥样了,还尽出幺蛾子。
苏月一听这话,赶紧的把他拉出了院子。
二哥,你小声点,柳沐哥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和我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苏槐强压下怒气,把出门之后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苏月。
苏槐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村长,村长让他给柳沐带句话,说是柳沐他爹的坟,最好能尽快迁了。
迁坟可是大事,柳沐还在床上躺着呢。苏槐心里就纳闷,村长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再三追问之下,村长就说了实话。
原来昨天他们走了之后,柳来喜就找了村里的族老诉苦,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意思,就是说柳沐不孝。但是家法也受了,他们家也认。既然不是一家人了,柳沐他爹就没资格葬在柳家的祖坟,柳来喜的意思,希望柳沐尽快把他爹的坟给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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