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了几天,丞相府也乖乖听话没来烦人,闻吟就在书房翻书,在凉亭品茶,看六月和傅承比武,每次傅承都打不过,每次都受到闻吟的嘲笑。
啊你走开。六月提着裙子到处窜,傅承哥你使阴招,走开!
傅承捏着一只小蚯蚓,一手土,他特意刨出来的,追着六月跑,哎嘿嘿,跑呀,往哪跑你,让你不放水,天道好轮回啊!
六月不敢回头,一个劲的跑,啊你走开,走开,离我远点儿!!
闻吟也不看书了,看着两人嬉闹。六月吓的不行,跑到闻吟身后躲着,傅承不敢在闻吟面前疯闹,嘁声:你就会躲在殿下后边,胆小鬼。他还盯着小蚯蚓看,这不挺可爱的嘛。
六月真的要怕死了,捂着眼睛,哪哪里可爱了,明明就很恶心。
嘁,胆小鬼。傅承还是将蚯蚓埋进盆栽的土里,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刘管事来报:殿下,宫里的请柬。
六月接过来给闻吟。
闻吟快速读了一遍,对刘管事道:去准备马车,稍后我就到。
刘管事:是。
傅承凑过来问:怎么了?
闻吟将请柬给他和六月看。
傅承看完还给她,宫宴啊,王爷也会去吧。
不止呢。闻吟道,这上面还说,让春骑营的贺统领一并去。你猜这是什么意思?
傅承再笨也能猜出来,他不敢说。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他眼中的闻吟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每天乐呵呵的,会和他们开玩笑,也会撒娇闹小脾气。但有一点傅承可以感觉到,闻吟很有主见,不会轻易改变自己,也不会让人欺负到自己。
虽然她才十六岁,但她的处事考虑问题的各个方面,她就想个大人一样。
不该这样的。
傅承:要不我去找王爷吧,王爷会帮你的。
闻吟看了他一眼,道:随你。
傅承知道,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可能站在她的对立面,她无法相信任何人。
除了相信自己。
她换了一身墨绿色的箭袖衣裳,腰间缚了块同色系的墨玉,头发用易婧那时给的翠玉簪子随意盘起,留了条长长的尾巴,从后脑一直到腰间。
娘亲。闻吟坐在蒲团上,靠着眼前的灵位,他们还是动了心思,一心想着调令,想着春骑营的二十五万军。人都是贪婪的,女儿即将去赴那场宴会,希望您可以保佑我,全身而退。
说罢,她起身抚摸了母亲的牌匾,指尖划过每一个字,细细的描摹着。
黄昏将至。
马车启程,六月和秀禾各走在马车一边,贺週临骑着马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队营卫。
车窗外,六月望着她的侧脸,冷冷的。
马车到时,遇见了熟人。
沈榭书:闻小郡主,贺统领。
贺週临拱手:沈世子,侯爷。
沈耀跟着从沈榭书后面下来,身姿如柏,仍是老当益壮。
沈耀走到闻吟面前,道:婉言呐,还识得沈伯吗?
闻吟笑到:识得的。小时候沈伯还带婉言一起骑马呢。
沈耀:哎呦,好孩子,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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