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吟回了自己房里,刘管事先对秀禾说道:你记着,殿下一天必须的四壶茶。辰时二刻起,第一壶;午时正点后半个时辰,第二壶;酉时,第三壶;亥时二刻,第四壶。其余时候,有客上茶,去书房上两次就可以了。他特别强调:记住,必须是九曲红梅,必须得用紫砂壶泡茶,想来你也是泡茶好手,多余的我便不多说了,你会做吗?
秀禾道:奴婢会的。
嗯刘管事扭头对三人道:每日巳时去打扫一次,不要触碰任何不该碰的,也不要多停留,你们轮流打扫,为时三刻钟,听明白了吗?。
她们答道:是,听明白了。
刘管事道:秀禾,月银由我给你,再由你发放给其他人。你是理事长,责任担子自然比别人重,不要辜负殿下对你的期望。
秀禾郑重道:是,奴婢记下了。
刘管事:好,你将斗笠送到殿下房里,然后都忙去吧,有其他事再说。
是。
光靠嘴上敲打也不行,这些可能都是元叔白买来的别人家不要的,或者养不起的,再或者是街头乞儿。不跟他们说说规矩,指不定哪天钻空子搞事情。她这人不怕惹事,就怕麻烦。
死一个两个也无伤大雅。
闻吟抬头看着婉居这块牌匾,该是元叔白将丞相府的牌匾给搞过来了,这还是她母亲提的字呢。
目光向下,看见了屋外的三个盒子和一把匕首,闻吟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弯腰捡起抱进屋里,放在床上不管,只将匕首藏进袖中。
她在屋中踱步。这个房间的布置和儿时的记忆一样,该有的都有,只不过多了个梳妆台。
她小时候都是娘亲来她房里给她梳头,因为怕她被这些个尖东西扎了手。
闻吟走过去将抽屉拉出来,里面堆满了簪子,珠钗,是分好类的。
想也知道是元叔白命易婧做的,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懂这些,怪不得现在都三十多了还没娶媳妇。
来自外甥女的无情吐槽:空有一张好看的皮囊,没有一颗懂女人的心。
她这头还是比较惬意,相比之下,另一头倒是没怎么美好了。
闻麟越被护送回丞相府,他怔怔地跑进柳姨娘的玉枝院,气喘吁吁地将宴席上闻吟的一系列壮举给柳姨娘报备了一遍。
在柳姨娘的急切追问下,闻麟越答得模模糊糊,甚至添油加醋了点东西。
当即柳姨娘脸色又红又绿又黑。红是因为闻锦绣的冒犯,绿和黑是因为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被人一顿羞辱和毒打,她不气才怪。
这个贱人!说着将桌上的白瓷茶杯连带底座一齐摔在地上,地上茶水还冒着热气。
柳姨娘顾不得手指处的烫伤,气急地骂道:这个贱人和她的短命娘一样!她死了还不让人安生,让她女儿来祸害我们!
君凌长公主生前待辛姨娘不薄,她这话骂的过头了。
真是贱胚子!仗着自己郡主身份胡作非为,连她父亲都不放在眼里!贱人终是贱人,胎投的好而已!
柳姨娘气的浑身发抖,但她不敢带人去宴席。一是她没被邀请,二是她得罪不起,甚至连命都可能丢了。
辛姨娘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地的瓷杯残渣,抱臂嗤笑:呦,发这么大火,这杯子可是稀罕物,碎了可就没了。
柳姨娘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辛姨娘:我在外边听半天了,怎么你的宝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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