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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苡觉得头痛欲裂,她双手抱住脑袋,缓缓的地下身去。
她脑中好像有一根线,有人在不断的扯,神经快要断裂,脑袋越来越沉,好像被人放在头上几十斤的东西。
颜苡从来没有让自己这么狼狈过,他把自己锁在一团缩在一个角落里,抱紧自己身上的冷汗越来越密,额头的刘海已经被打湿,最主要的一点是,大脑好像有所好多人在喊着:
你怎么不去死啊!
那根本不是病,都是你的心理作用
没有人在看你。
你以为你多好看啊,所有人都要看着你。
你会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活着有什么意思啊?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怎么这么烦人?老是看着我,是不是喜欢我
颜苡就被这些言语包围在中间,不敢动,也没有办法再动,她觉得奇怪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大脑中原本的记忆与这个人的记忆产生了冲突。
不知道原本清贵冷薄的颜苡会赢,还是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了病的17岁小孩儿,能拿到主动权。
颜苡蹲在地上缓了好久,再堪堪整理好大脑中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
她脸上满是冷汗,颜色苍白无比,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久病无医的病人。
他的身体颤抖着,手指发着抖,哆哆嗦嗦的把自己扶起来,强行让自己喝了点水,冷静下来。
看来自己变成这样应该是和那个唐靖然有一定的关系,不过自己的表弟,姜奕这个人是被挟持,还是自愿偷花廊里的玫瑰花,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过错。
姜奕拿了花给唐靖
然,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花有什么用,不过,那个玻璃盏确实有些奇怪,是怎么把自己,变成这幅模样。
这种能力应该只有时空管理局的人才有,唐靖然到底是什么人。
言睢打他的时候他没有还手,一可能是没有攻击力,还是故意留手,啧,这什么办事一桩。
早知道就不跟颜幼童随便出来,多久都不出来一趟,一出来便惹出来这样的事端,唉,真是人心不古啊。
假花廊里的唐靖然说,,那,你不是她,你是谁呢?她又在哪里?在哪呢??
不准,自己可能到了真的颜大小姐的身体里,本来,颜苡误会进入颜大小姐的身体里就是一个巧合,原主快要死了,而自己又在为留在这个世界找宿体。
算得上是阴差阳错,颜大小姐害怕家人伤心,颜苡帮她守着她的家人,借用她的身体,躲着一些人。
但是,颜苡没有颜大小姐的习惯,如果住在一起,用不了两天,就会被人发现。
但这时又突然出现了一个老道士,颜苡借此机会搬出去,三年时间,她养成了所有和燕大小姐一样的习惯,其实也没有什么。
除了一点,颜苡从不改变,就是红茶。
但按照现在这个走向,唐靖然不知道是时空管理局的什么人,我拿到了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玻璃盏,
自己,居然,貌似,要把所有的事情再来一遍,除了好像,这个性格的颜苡,算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活的久了也应该见见其他新鲜的玩意儿。
颜苡深呼吸调节自己的心跳,整理了一下现在大脑的思路,以及现在外面现在这里的时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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