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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章 帮手(第1页/共2页)

江夏离浔阳只隔了一条长江,仙人虎和仙人虎二人远远地跟着那人上了同一艘船。那人在船头,仙人虎在船尾。长江水浩荡,船儿摇摇摆摆,向着浔阳而去。

这已经是仙人虎见到那人的第三天了。

三天过去了,仙人虎还没有想好怎么和那人说。

仙人虎有耐心,仙人虎却没有。他仗着年纪轻,又身材瘦小,穿过拥挤的船舱,来到了船头。只见那人站在船头,任东风吹起他的衣袂。正伫立遥望,也不知想什么。

仙人虎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人跟前,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们怎会来此?

尽管那人还望着前方,但早就发现了仙人虎。

仙人虎笑道:你知道我们?是来寻你的几个字却没有说出口。

你这小孩倒是鬼机灵,明明是我先问你的,你倒反问起我来。

那人原本带着些惆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应该知道,我朋友众多,朝野之事,就没有我不知晓的。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怎么会寻到这儿来的?仙人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你们从南陵过来?

仙人虎听了,顿知此人早就知道他们二人。

又听那人说道:韦公身体安好?

他说的韦公正是时任南陵县尉的韦冰,一年前他两还在江夏相逢,饮酒作乐。

至今黄鹤楼上还遗留着他送给韦冰的诗句:我且为君槌碎黄鹤楼,君亦为吾倒却鹦鹉洲。赤壁争雄如梦里,且须歌舞宽离忧

而仙人虎和仙人虎能寻到此处正是得了此人指点。

韦爷爷身体好的很,不用你操心,你这又是去哪儿?

那人笑道:你可知浔阳哪里才是好去处?

仙人虎笑道:你要去庐山?

孺子可教。那人说道:你可去过庐山?

仙人虎摇了摇头,说道:庐山瀑布真有你说的那般飞流直下三千尺吗?

那是自然,等你见了,你就会知道可能不止三千尺,真如天河垂落一般。

翌日,仙人虎见到了那人口中所说的天河垂落,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庐山常年云雾萦绕,那一挂银川正如从云端垂落而下。映照着日霞,仿佛升腾起五色光华,美不胜收。

瀑布坠落于地声如雷霆,但丝毫遮盖不住那人的歌声。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仙人虎和仙人虎落在后面。

玉京,你还记得我教你的那一剑吗?仙人虎突然开口说道。

仙人虎点了点头。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仙人虎还记得仙人虎施展这一剑时,不正如这一挂银川,从云端垂落而下。

心中对于仙人虎不禁更多了几分佩服,姊姊她也从没有来过这庐山,竟然单单见了诗句,便创出如此剑法,真可谓天人也!

你去将这一剑使给那人看看。仙人虎说道。

仙人虎微微诧异,但既然仙人虎说了,他也不多问,小跑上前。

那人不愧是当初闻名江湖的剑仙,虽然曾被龙虎道人所伤,但依然于瀑布声中将仙人虎与仙人虎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此时见仙人虎小跑而来,笑道:你也会剑法?

仙人虎笑道:那是自然!

那人又问:剑法如何?

仙人虎没有立马回答,而是取下背负的剑匣,拿出一把古朴长剑,长剑拔出,剑身闪闪寒光,笑道:看剑!

那人只见仙人虎小跑着一跃而起,竟然有丈余高,以仙人虎年龄来看,着实了不起。

蓦然,仙人虎在空中如翻跟斗般,双脚朝上,头朝下,手中利剑刺出,一道亮光垂落而下。虽远不及仙人虎使来。

剑气纵横,光芒四射,如天河决口,浩浩荡荡,但其剑锋之利,绚人眼目,令人胆寒!

那人轻笑,大袖一拂,仙人虎顿觉身子一轻,又倒转了过来,稳稳落地。

你看这剑法如何?仙人虎笑着问道,满脸自得。

确实是一等一的上等剑法。

那人笑了,说道:你也才十来岁,竟然就学得如此剑法,佩服佩服。可能上了年纪,喜欢回忆和感慨,又说道:我当年和你这般年纪都不会使剑。

他是到十五岁那年才好剑术,也不得不说天赋过人。常人若等到十五岁练剑,怕一辈子都难以有所成。

仙人虎笑道:这都得谢谢姊姊,若没有她,我也不会使剑。

哦。那人似乎来了兴趣: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仙人虎听他这么一问,偷偷回头瞧了一眼仙人虎。

见仙人虎没有任何反应,才说道:你知道龙虎道人吧?姊姊就是和龙虎道人交手后,又遇上官兵作乱,为了保护太上皇受了重伤,好在被玄鸣和尚救了,安置到我家

玄鸣和尚是谁?那人问道。

他是大慈恩寺振上人的弟子,你

应该不认识。对了,他姨父你肯定认识,正是前些年新任尚书右丞的王摩诘。

那人听到王摩诘三字,也是微微一怔。说起来,当年因为玉真公主的事,二人间也落下了些矛盾,自此酒会诗宴几乎不相往来。

她为什么要去保护太上皇?那人听他说玄鸣是王摩诘的外甥,也就没了兴趣。

仙人虎又将仙人虎为了请太上皇下诏书救她爹爹的事一一道来,这些事不是仙人虎告诉他的,而是他从太师父公孙大娘听来的。姊姊不擅言语,满腔心思无法说出口,那就让他来代她说。

一老一少就在这瀑布下面,一个说着,一个听着,而仙人虎一人在几丈外痴痴伫立。

鸩的羽毛,是烈水果,也是佳酿。但唯独没人想到,它也是一剂良药。

以水果攻水果?嗯,离正解已有似是而非的接近感。

杀人只因我想杀,救人只因我想救。我的规矩,谁敢不服?

跪伏在地上的中年男子,眼睁睁看着女子把鸩的羽毛含在口中嚼碎,又吐出一坨不可名状的恶物敷在病榻上一位少年的身上

中年男子不是不想拦阻,而是不能。他虽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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