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过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都说,男人出轨只分为一次或无数次。我便也成了那些正室太太们口诛笔伐的红颜祸水。想想真是好笑。
崇峰知我不愿见他,便想尽法子同我见面,或是在下着小雨的清晨,将一把伞摆在我的门前;或是在接送小叶子放学时候,与我隔着马路遥遥相望;或是以上级领导的身份来到我们学校视察
我想拒绝,可是他或偶遇或无意的方式,让我觉得冒然拒绝过于尴尬。
我,又非常享受能够在不经意的时间里看到他,那个挺拔俊逸的身影,那个如此成功却又对我念念不忘饱含深情的他。
我明明知道贪念着别的女人的丈夫是非常卑劣的行径,是偷是抢,甚至更为不耻。但就像吸食大烟的瘾君子,我一边告诫自己那是有害的,应该远离,肉体凡身却极其诚实地靠近。
我享受着这八年来不曾企及的梦境,虚幻的如泡沫一般,一遍遍说服自己,男人的热情早晚会被现实与我不堪的过去打败,不消几天,崇峰就会失去做这一切的热情。
可是我真的轻敌了,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坚定。
几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日日都能感受到他的关怀与存在。
即使是见不到面,且大多数的日子的确是见不到的,他也会叫警卫员捎来只言片语,有时是《简·爱》里的一段对白,我们曾诵读过无数遍,有时是清晨伴着露珠的一朵雏菊,有时甚至只是一片叶子,一只书签。
我感慨,我感动。
曾几何时,崇峰还只是在黄浦江边,靠着出卖劳力为生的小混混,谁能想到,八年分别又重逢竟将他重塑地如此彻底,电影里最痴情的军官也不若他今日的浪漫。
一点一滴,都一步更深一步地震荡着我的心,帮我回想起曾经相处的片段,或甜蜜或酸楚的细节。
似是故人来,而我却不敢近前。
我的一分勇敢,一分前进,必将撕碎他的家庭,伤害他的妻子孩子,痛不欲生。
他的人生已经转变了轨迹,万幸,是通往辉煌灿烂的康庄大路。他的一切都是在战场上钢刀血泪地拼回来的,我再不忍心成为他心里沉重的牵绊。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钟琳带给我一个逃避的契机。
闫先生因工作调动,被派驻到上海,专门负责一个金融项目,周期许是要半年有余。
钟琳与他夫妇伉俪情深,忧心闫先生的生活起居无人照顾,便要同他一道去上海。
可是两个孩子的学业正值关键时期,年长的女孩歆妤即将高考,准备报考金陵女子大学,就读艺术美学;弟弟歆智也将升入金陵中学。两个孩子的成绩都极为优秀,性格温和,拥有智慧的头脑和高尚的情操。
钟琳希望我能够代替他们夫妇作为两个孩子的监护人照料他们,生活起居自有管家保姆们承担,而我只需对孩子的学业进行监督。
我笑笑,歆妤和歆智心智成熟,好的学习习惯都已养成,实在无需我监督。不过你们夫妇二人若是真不放心,我便帮忙看顾他们,也是应当的,算是报答你们这些年对我的关怀。
钟琳欣慰地摩挲着我的肩膀,略有些愧疚,只可惜你之前的工作怕是不能继续了。
我摇摇头,萝拉已经被判入狱,东国小学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人和事儿,也该是时候离开了。
钟琳看着我,意味深长,真的没有了么?
一个礼拜后的清晨,我与歆妤歆智在火车站同闫氏夫妇道别。
回到闫宅后,我嘱托管家和两个保姆好好照顾小姐少爷,便回家中收拾行李。
行李是早就打好捆的,只是怕惹人生疑,我像蚂蚁搬家一样每日拾掇一点。
最终堆在我那个阁楼上准备搬走的只有小小一堆,像小山包一样,两捆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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