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火柴点燃它们,借着火光取暖。我拉着阿香的一双小手靠近那火光,阿香的脸被照的红彤彤的。
我忽而想起什么,对了,阿香,这大饼给你,这是我白天省下的。我掏出玉米饼给阿香,阿香感动道,阿峰哥,你对我实在太好了,你该给沈家姐姐留着的。
她吃东西毛病多着呢,现在都什么光景了,还嫌弃玉米饼硌,哪有你这么好养活!我眼光瞄着门后的影子,讥诮道。
我见那影子轻轻晃动了一下,便下定决心,扳住阿香的肩膀,竭力模仿着闸北街头流氓的语调,你吃了我的吃食,怎么感谢我呀?
阿香跪倒在地上,作势要给我磕头。我一把拉她起来,我又不是土地公,拜我做什么,我扶她坐回秸秆堆上,你乖乖听我话,然后狠狠心,对准阿香的脸蛋结结实实亲下去,她身子在我怀里抖了抖,不知所措。
眼睛余光扫到那影子慢慢缩回到门外,却没消失。
我只好继续去解阿香红棉袄上的扣子,扣子松,很好解,不一会就露出了中衣,阿香的肚兜也露了出来。
大抵是反应过来,此时的阿香反倒比刚才镇定,羞怯和张惶都从脸上消失。她握紧我的手,眼神坚定,阿峰哥,如果这是你要的,我给你,但是你一定不要后悔。我晓得她这话背后的意思,冲他点点头。
阿香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去触摸肚兜,眼神示意我有进一步的举动,我却有些不知所措,见门后的影子似乎蹲了下来,恍惚有几声哑然的抽噎。
阿香靠近我耳语道,既然要做,就要
做得真,不然前功尽弃。
我怔怔地看着那黑影,缓缓将阿香揽进怀里,阿香也配合地解开我的衣服。
我拿过提前藏在秸秆堆里的烧酒,这是骆文杰给我备着壮胆用的,灌下去几口,正好。
酒精的作用在我口内胃里燃烧,形成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冲进我的大脑四肢。
我搂着阿香,亲吻她,阿香也慢慢回应我。
就在我被酒精驱使,忘情地把她想象成知秋的时候,阿香轻轻唤了我一声,哥,你看!
她指了指门后,知秋的影子已经消失。
我从秸秆堆上弹起,趴在门缝里观察,知秋早已跑远,消失在夜色里,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圆点。我忽而觉得,那圆点都带着表情,是悲伤吧。
对着冷风吹了吹头,擦擦汗水,再回到阿香身边时,她已起身穿好衣裳。
还给我披了件褂子,对不起,阿香。我坐在秸秆堆上,感觉自己的心空空的,我刚刚差点冒犯你了。
别说这些了,阿香用手捂着羞红的脸颊,答应要帮你的时候,我就做好这样的准备了,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你说,知秋她会怎么样?我直直地盯着火光。
大概伤心都要伤心死了吧。
嗯,她一定恨死我了,对吧?
阿峰哥
我就是要她恨我,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是不是?
阿香担忧地看着我你这样子,唉!
我没事,阿香,你好好睡吧,这一夜,我们都不能回去。
阿香捡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朝墙壁内躺着,不一会传来她细微的声音,阿峰哥,我好像有点理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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