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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这确实是银币的换算率没有所有错喔。老板奸诈地笑着说。
机械师忽然很不想将手中的银币交给他。
确实是银币没有错啊。老板故作疑惑地问:难不成我看错了,其实你手中拿的是一枚金币?
哎呀哎呀,真是麻烦,干脆直接走掉如何?反正守卫也不可能只是因为一块糖饼的事情专门费力气来抓人。或者说让鲸雪到半夜过来,偷偷地把这家店砸了也不是不可以呢。
机械师挠了挠头,算了,只是一点小钱而已,犯不着大张旗鼓地闹出动静,直接老老实实的付钱不就行了,一大早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又不是商人,干嘛这么在意啊?
机械师妥协地伸手取走的老板手中的铜币,还不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那边那三个强盗,如果你们不想受伤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只听一道粗犷响亮的喊叫声突然在背后响起。沙哑,沉闷的音色好像能听得破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有些道不明的熟悉话说回来三个强盗,难不成是在指我们吗?喂喂喂,别开玩笑了,哪有强盗会只拿铜币的。
眼前老板的脸上已经变成一片惨白,吓得失去了血色。机械师纳闷地转过头去当见到那个庞大的身影后顿时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
那个魁梧的身影挺立着高大且强壮,要细说的话应该有三米多高吧,浑身由墨绿色的坚硬鳞甲所覆盖,外面还套了一层厚实的皮革马甲。最令人诧异的地方则是那颗像是强行安上去的蜥蜴的头颅。明明穿着人的衣服,像人一样直立行走,甚至能口吐人言,却长着爬虫类生物的脑袋,他高傲的目光冷冷地投了过来,金黑色的竖瞳在看清眼前三人的面貌后,顿时猛地收缩成一条细线,甚至连后面粗壮有力的尾巴也跟着僵在了半空中。
唔?魔女自顾自地继续咬了一口糖饼,紫晶般澄澈的美丽眼睛也望向了来者。
只见这个庞然大物在直视魔女的一瞬间就表露出了惊恐的神色,看上去慌张得都快摔倒了。难道说她是被魔女绝世的美貌所倾倒了吗?这也正常,一个整天干着粗活的兽人,忽然见到了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免不了会感到心脏收到剧烈冲击,嗯,这也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刚才的都是开玩笑的。这个家伙才不可能会心动呢。就算是心动,也不论如何不会像现在这么失态。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他正是前些日子在酒馆里被魔女当众狠狠教训,吃尽苦头的悲惨蜥蜴人。
啊,相信很多人都还没有忘记吧,先是被丢脸地摔倒在地,然后再由锁链于众目睽睽之下捆住身体,最后还险些被火球烧的外焦里嫩,怎么想都是一段噩梦般的回忆。
喔,好久不见。
魔女向他打招呼。
啊啊蜥蜴人后退了一步:看来是俺搞错了呢。
不,汝没有搞错,强盗确实还在现场。魔女一口气吃掉了最后一点糖饼,顺势又从柜台上拿了一块捏在手上:只不过他还没有动手就是了。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一个人影就立即行动了起来,大概是一直在偷
听这边的对话,所以察觉到不对劲的他二话不说迈开双腿,只见迅捷的身子飞快地朝远处跑去。
没用的。魔女低声地直接宣告了他失败的结局:兽缚。
仓皇逃窜的那个人,脚下瞬间凭空出现数十道光链。只听扑通一声沉闷的响声,他被绊倒在地,随即光链轻轻松松地就使他老实的呆在了原地。
而刀具和麻袋等物件也因此散落一地。
可恶,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干呢!那个人不甘心的倒在地上,绝望的怒吼着。
所以真正的有罪者不是汝。魔女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紧接着指向了旁边。
而是他呐。魔女对着蜥蜴人这么说道。
俺?蜥蜴人显得更慌张了,不等他说出怎么可能这四个字,身体已经被席卷而来的光链五花大绑了。
愣在原地的老板像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似的发出了欸的傻叫声。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不是吗?魔女笑吟吟地照旧吃着糖饼说道。而蜥蜴人则是愤愤的念叨可恶,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发生。太倒霉了。诸如此类的话语,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
机械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出了的感叹。
那个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板颤抖的音腔听起来好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你们不要胡来否则守卫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不,再怎么样好歹放过我,刚刚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想着来占点小便宜的
你还没搞明白现在的处境吗?机械师冷冰冰的语气似乎反而加深了对方的误解,吓得老板急忙连声道歉。这一幕令机械师也完全生气不起来,直到叹着气表示不会要老板赔钱之后,对方才松了一口气。
机械师解释道
哦哦——老板点头哈腰着说:真是麻烦你们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其实你根本没有弄明白吧?
然后反应慢一拍的发出了疑问。
那么这个蜥蜴人呢?他是怎么回事?
老板连忙点头答应。
机械师故意瞄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刀具,又将目光投向了老板。
老板霎时脸色惨白。
迟迟不肯行动的强盗,将三人误认为强盗的蜥蜴人,两者串联在一起。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也能大概明白了。
机械师望着魔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汝以为吾辈是谁啊,这点小事对于大魔女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魔女啃看糖饼回答。脸上笑的甚是灿烂。
这句话简直和没说一样嘛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机械师。注意到了魔女手中的糖饼
魔女笑眯眯的,不予置否。
机械师见到魔女的反应,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哎呀,汝怎么能用‘偷’来形容吾辈呢?未免太失礼了,吾辈可没有干那种事情。在大白天的时候,当着老板的面直接拿这能叫偷吗?既然对方没有主动阻止,说明可以觉得他是默许了才对。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哪怕是狡诈贪财的老板,也不可能为了糖饼贸然开口。眼睁睁的看着并容许另一方的强盗行为是当时老板唯一能做的事情。
嗯,没错,里面还有很多,汝要是想吃直接拿便是了唔?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吾辈啊?难道不是汝刚才不是在暗示吾辈用地上的麻袋装老板的糖饼吗?啊,真亏汝知道吾辈当时在苦恼什么呢?
该怎么解释呢?机械师甚至都不想开口解释了。
机械师伸出大拇指称赞道。
这么做不就是换了一种打劫方式吗到底谁才是强盗啊?嗯,果然是我们吗,绝对是我们吧。抢了半个店铺的东西却指着另外一个还没动手的人说对方是强盗的人这怎么看也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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