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血蝉丝割下来。
但他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冒险。在张道友的字典里,冒险就和睡觉,练武这样的字眼一样平常。这次,他的冒险又成功了。
一次成功可以是运气,但一个一直冒险成功的人,就不能用运气好来形容。
方绝对着一脸惊愕的面纱女笑了笑,突然松了手,三把薄薄的刀片原本就被蝉丝拉的紧紧的,就像被绑在拉满弓弦的箭上,如今有如三支离弦之箭向面纱女疾射过去,在空中划出了三道银色闪光。
面纱女,高手,不含糊,扭身躲过了其中的两把,第三把划破了她的肩膀,在她裸露雪白的肌肤上割出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她刚想收回散落在外的血蝉丝,又是两道银光向她迎面飞来,面纱女能怎么办,只能再躲。
六道银光过后,面纱女的背上撞到了一棵大树,已退无可退。那些散落在外面,未来得及收的血蝉丝也乱成了一团,互相捆绑缠绕,根本无法再用。
噗的一声,第七道银光射入了面纱女左手的手肘关节处,几乎与此同时,张道友也躲开了面纱女手里的最后一支突刺,冲到了她面前,一把冰冷,薄如蝉翼的小刀贴住了面纱女的咽喉,并牢牢抓住了她那只右手手腕。
就算不用现代的方式来战斗,你也是个失败者。张道友在面纱女耳边轻轻的道:密宗,也敢惹我武当山,永远不要低估武当山。
面纱女看着张道友,脸上毫无惊慌的表情:你没有被催眠,只是骗我?
你也知道,那只是一种催眠术而已,就算它是一种古老高级的催眠术,也可以用意志力去对抗。我只是凑巧对于对抗催眠术很有心得,而且身上的刀也多了些,如此而已。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猜到了,张道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诮:你的计划,我早有预料。
面纱女的脸色终于变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张道友冷笑:你以为那些答应和你站在一起的人里,会没有胆小的叛徒,犹大?
面纱女恨恨的瞪着张道友,似乎想说点啥。方绝手上的刀一紧,面纱女人却不见了,再转身已经到了树林外。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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