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些小小的不适应感。
我给东涧草留言:给予我精神鼓励即可,不要为我颇费啦。
其实,我只想与
东涧草保持纯粹的作者与读者之间的关系,涉及到金钱的打赏,总让我觉得我与他的关系变了味。
东涧草却回答说,只是一点心意,不要介意,关心和祝福可以用一点物质的手段来表示,我也是俗人,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了。后面紧跟着几个大笑脸。
他的话无可挑剔,似乎不接受,倒有些看不起他的意思。
我又觉着是自己想多了,无奈地笑笑,好吧,下不为例。
日光飞逝,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责编开始跟我沟通《魂珠》上架的事宜。我对签约上架这些新名词,都是抱着接纳,充满期待的态度,便表示一切听从责编大人安排。
上架当天,东涧草给我写了一首诗表示祝贺。对于诗歌,我并不擅长,所以,便对他说,如果草君期待回诗一首作为谢礼,恐怕会失望,就请接受我普通的感谢吧,哈哈。
东涧草回复道:看了我写的文字,有古典韵味,试试写诗歌吧,想看呢,我相信不会差的。
我回复他:你别太相信我了,我可从未写过诗,到时不要怨我辣你眼睛喲。
话虽如此,我还是相当认真地写了一首诗,发给了东涧草。
东涧草没在线上,不过,晚上六七点的时候,他给我回了话:嗯,不错,诗歌结构整饬,一唱三叹,创作历程与季节时令完美融合,给人酣畅淋漓之感。看来你天生是一个文字驾驭能力很强的人,不写诗歌岂不是浪费你的才气?
收到他的鼓励,我心内狂喜,写诗的激情被他点燃。后面我一有时间就练习写诗,拿得出手的,便发给他看,他都给予了肯定和恰到好处的点拨。
一个周末的上午,我领了杂志社的第一份薪水,心中如沐春风。
那天工作上的稿件不多,我很快完成任务,合上笔记本,伸了个懒腰。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撒了进来,星星点点,在我眼前调皮的晃动,我揉了揉眼睛,望向外面碧蓝的天空和几许恣意飘荡的白云,突然想去外面爬爬山。
我已经太久没有户外活动了!
于是我去了c城的风景名胜区麓麓山,我一路轻快地跑向山顶,轻柔凉爽的风吹过我的身体,驱散了我运动的热感,我很享受在山中这样漫跑的时光。在山顶的最高峰,俯瞰下面渺小的城市建筑物,不觉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之情。
不过,天公不作美,穿越山顶的时候阳光灿烂,下山中途却遇上暴雨,一路狂奔,却一路都无避雨的地方,我给淋了个落汤鸡。刚开始还担心自己的形象狼狈,但看周边之人同样如此,突然觉得淋淋雨并不是一种坏事,开始享受让雨水洗礼身心的感觉,一边走,一边吟诵着苏东坡的《定风波竹杖芒鞋轻胜马》。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也浑不在意,沉浸在无拘无束做自己的感觉当中。
回到家中,我为此写了一段短文,配上一个湿漉漉的背影,发给了东涧草,他改做了韵文,发给我看。我说他改得很好,我对他的佩服又多了一分。
后面,聊到宠物,东涧草问我:喜欢什么宠物?
我单刀直入地道:我的宠物必须是狗,而不是猫,猫太冷清,尤其是那一双戒备的眼睛总让我有一种距离感。
东涧草道:正解,我的想法一模一样。所以,我手底下有五个汪星人。
我惊得有些咋舌,问道:这么多,岂不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养狗上?
虽然,我喜欢狗狗,但作为一个蜗居在出租屋,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既没地盘,又没闲钱,更没时间为自己养一个打发寂寞的伙伴。
东涧草回复了一个大笑脸,接着说,家里有保姆照看。
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我结束了与东涧草的聊天,东涧草君,暂时告别下,我要做饭去了。
我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条,配上一个煎鸡蛋和中午吃剩下的包菜卷,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当我吃饱喝足,收拾好厨房,发现东涧草还在qq上,有些奇怪,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吃过饭了吗?
他很快给我回复:还没。
那怎么不去吃饭了,工作虽然重要,但身体可是本钱。我啪啪地打了几行字过去。
在等你。他回复。
一瞬间,我有些心跳加速。
好半天,我才拼凑成几个字,哈哈,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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