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托举她,让她成为她想要成为的任何人。孩子的高低,来自父母的高度。”
上马车时,云令政回头看了那个庄子一眼。
意欢很聪明,知道自己跑不掉,又遇到了“秦无一老先生”这种大善人,愿意教授她这么多,她就潜心学。
只是唯一不放心的,是景昀。
她流浪惯了,也不知道景昀现在是什么样子。
方若汐死讯传来时,云姒已经喝下药去。
她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动景昀。
“这种药伤及肺腑,这么小的孩子,扛不住这个药性。如果你们非要喂他喝,我还不如现在给他一刀,让他免受苦楚。”云姒没有挡在景昀跟前。
说话的功夫,已经把景昀推倒了这些人眼前,做了个“请”的手势:“你们可以给他喂,喂完我就杀了他。”
受命来的封辞不信这个邪:“杀自己的儿子,你下得了手?”
云姒眼底多了几分不耐:“这个药是什么东西,吃下去会是什么后果,没有人比我更懂。景昀吃下去就彻底废了,与其让他做废物,倒不如让他干干净净的走。我是爱我的孩子,所以更不愿意看他被折磨。”
景昀没有回头看云姒,闻言甚至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封辞:“端来,我喝完我自己去。别想用我做要挟我母亲的工具!我母亲此生为我奔波求药,我如何还能做她的累赘,做父王的累赘。与其做个废物,我倒不如重新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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