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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钟家家宴,周米儿赔了夫人又折兵(第2页/共2页)

其实一个个都想把钟瑾拽下来,语气难免有些冷嘲热讽。

所有人都清楚钟彦海对前妻李未雪才是真爱,而云遥不过是个不知廉耻和他睡了之后逼死前妻的恶毒女人。

因此钟忆雪和钟瑾,所有人都一致选择了前者,包括钟瑾同父同母的妹妹钟琰。

钟瑾终于消停了坐下来生闷气,周米儿握着他的手小声安慰她。

小插曲过后,菜陆续上齐了,钟立德脸色才缓和许多给付瑶琴夹了一块鸡肉。

付瑶琴礼貌的谢过钟立德后给钟弦来了一个鸡腿才开始吃饭。

钟弦一愣看了一眼付瑶琴,后者接触到他的目光又给他夹了夹青菜。

不喜欢吗?付瑶琴问。

没有啊,为什么会这样问?钟弦有些疑惑。

你好像没什么食欲。

六点钟才刚吃了两份合饭你让我怎么有食欲?钟强心道,却说:不太饿,你多吃点,别太拘谨。

付瑶琴缓缓点头接着低下头闷头干饭。

李雪月面露异色问:付小姐很久没饭吗?怎么

钟立德打断她说:少管闲事,琴儿多吃点,别管她,我们钟家难道还缺这点粮食吗?

钟弦皮笑里不笑地说:二嫂,我夫人吃再多也有我养着,不劳你烦心。

还没嫁进来就开始排挤二伯母,也不知嫁进来后会不会反了天。周米儿咬牙切齿的说。

钟立德眉头微皱冷声道:长辈而话,小辈少说话。

李雪月也不领情道:琴儿那么瘦也该多吃点,不想某些人喝口水都长肉。

是啊,琴儿狂吃不胖我可真羡慕啊。钟黎道。

李雪月和钟黎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句句不提周米儿,句句都在骂周米儿。

钟瑾突然怒了,拍桌而起面向付瑶琴道:什么长辈,她付瑶琴算什么长辈?不知谦耻,为人恶毒,常止轻浮谁知道她暗地里都做过什么?脏死了,这样的女人,六叔你要是喜欢拿去便是我嫌恶心。

语闭,整个族宅险入死寂之中,所有人都看向钟谨,表情不一,各怀心思。

付瑶琴吃完碗里的饭菜,起身走到女佣身边拿了背包又抽了两张纸拭去嘴角的油渍,随后轻飘飘也看了一眼钟瑾。

钟叔叔,我吃饱了,我们回家吧。

钟弦面色铁青瞪着钟瑾,钟瑾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信,但是他不能容忍他的宝贝被当众欺负。

付瑶琴见钟弦没反映才淡淡开口道:钟少爷,后面的话如果有必要大可当着各位的面说出来。

说就说,你别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欺负米儿的,怎么会有你那么恶毒人用开水烫她,还打她,还卖她去做小姐!

付瑶琴脸角勾起一抹微笑道:所以钟先生是嫖娼认识周小姐的?

你!钟瑾没想到会被付瑶琴反将一军一时间也慌了。

哦,对了,父亲说明天会来京城一趟,不如我们见面聊?

聊就聊,你

钟瑾,你别这样,她是我妹妹,周米儿儿顿时谎了,不是她的错,她还小。

大可不必,诽谤犯法,明天蒋律师会找你谈。钟弦冷声道,琴儿,我们走。

不准走!你今天必须给米儿一个交代!钟谨喊道。

付瑶琴也不装了,坐在一旁脸色阴沉的说:周小姐偷我一副纯金首饰可属实?

你那么多首饰,她拿走一套又如何?你凭什么说是她偷的?

周小姐在网上恶意抵毁我可

属实?

那是你活该。

周小姐在酒店当小姐六年可属实?

那是被你逼的!

周小姐做过三次代孕可属实?

周小姐做过十余次修复可属实?

钟瑾突然被问住了,确实,如果周米儿真的当小姐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会有?

周小姐

你住口!周米儿突然发了疯地吼道,凭什么你一出生什么都有,而我却一无所有?凭什么爸爸可以记住你所有的爱好却在我连我弟弟几岁都不知道?凭什么你可以从容的拒绝别人对你的好,可我却得不到?凭什么所有人都爱你?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我付瑶琴生而比你高贵。

周米儿突然发出一阵阴森的狂笑,随后收起笑容抽出把水果刀扑向付瑶琴,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

琴儿!

琴琴!

瑶琴!

瑶瑶!

付瑶琴抬起右腿一个右旋踢重重地踢在周米儿脸上,一招把周米儿踢翻在地,钟瑾被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钟弦起身站看到付瑶秀身边宠溺地说:夫人真凶残。

这是正当防卫。付瑶琴股着嘴说。

付瑶琴看了看手机随而看向钟瑾笑道:不好意思呢,我的律师到了。

段林柳国内知名王牌律师,段林柏的亲哥哥,付瑶琴的表哥,同时是付瑶琴的死忠粉,接到她的信息时,段林柳正在洗澡,一接到信息几乎是飞过来的。

段林柳走进来扫了一眼屋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付瑶琴身上。

见她无事,段林柳才道:带走。

进来两个身穿黑西服的男人抬着周米儿出去了。

钟老爷深夜切扰多有得罪,琴儿回家。段林柳道。

付瑶琴微微一笑道:您不用管我。

段林柳也不多说什么自顾自的跟钟立德讲法律。

他是谁?

我伯外祖父的女儿的儿子,伯外祖父去世时,他女儿还很小,外祖父收养了她,所以她是我大姨,然后柳哥哥是我表哥。

钟弦阴沉着脸问:柳哥哥?

对啊。

那你该叫我什么?

钟权叔。付谣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不对,我是你男朋友。

付瑶琴思考片刻笑道:夫君。

钟弦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假装咳了两声说:其实也不用那么庄重。

付瑶琴失笑挽着钟弦说:时候不了,我们回去吧。

不用,今天就住在这。

哦,那好吧。

段体可走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付谣琴打着哈欠,心不在焉的靠在钟弦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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