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自己的院子,我有欣喜,也有怨恨,喜的是她回来了,至少临死前,还能见一眼。
可她回来干嘛?看我笑话?
想到她曾经做的事儿,我恨得想掐断她的脖子。
心里凌乱万分,我喝了几口酒。
挣扎了许久,我终究决定见见她,想听听她的来意和解释,就算她不解释,跟她说说话,见她一面也好。
已是夜幕降临,孤男寡女,不宜相见,可我还是忍不住,等不到明日,我让淳福去叫她。
她若承认身份,我就问问她处境如何了,想知道她的打算,然后想让她离开,回她的翁牛特去。
她若不承认,半个月,或许我也装傻,半个月,很快就会过去。
可她终究嫁人了,为人妻为人母,她不该长时间呆在这里。就算半个月,恐怕也会落人口实,让她没办法交代吧。
不行,我还是得尽快放她离开。
我曾想过她会继续遮掩,可哪没料到,她开始东拉西扯提云南,我本只是想看看她能撒谎到什么程度,可她越讲,愈发让我犯了糊涂,震惊掉了下巴。
她说在云南常住,说的云南方言,那是贼溜,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若不是我打断她,我怀疑她能说上三天三夜。
这种对云南方言的了解和自信,张口就来,若说她没在云南呆过三年五载,我是不信。
我怀疑她是临时抱佛脚学的,禁不住考了她十几句对话,让她翻译,她不仅仅能顺利翻译出来,关键还能分析出一大堆来,针对不同人群,不同场景,翻译出好几个版本,我彻底懵圈惊掉下巴。
我不禁怀疑,她又会陕北话,又会云南话,真的是她吗?她不可能会,是我不够了解她,还是
揉揉眉心,无奈之下,我只能让她讲点别的,结果,她又滔滔不绝的讲了云南的民族服装文化特色节日,口若悬河自信满满,我更彻底懵圈!
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
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王者不却众庶,故能明其德。
可她,懂如此多,如此详细,怎么可能是一个没去过云南的人能了解的?
曾经我也随意翻看过云南地方志,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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