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吗?在翊坤宫,你们居然都敢你们你们
他气得不出话来,只能愤恨地站起来,拿了桌上的一个瓷瓶,使劲一砸,碎了一地。
他把气撒在瓷瓶上。
我吓得哆嗦,一躲。
他却青筋暴跳胸膛起伏,捂住脑袋,仿佛不敢面对现实。
我咽了咽唾沫,略微踌躇,却走到他脚边,跪了下来,低着头,胤祥,你有没有想过,你被你皇阿玛封为公主,这几个月以来,你都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心灰意冷,也会移情别恋,甚至也会痛苦,也会被别人感动,甚至也会耐不住寂寞!
你他不敢置信地转头看我,手指指着我,却因为过于震惊,过于生气,手指颤抖,接着,气晕过去了。
我吓得脸色煞白,忙不迭地爬起来过去查探,胤祥,胤祥,你怎么样了,胤祥来人,快来人,来人
一杆子奴才冲进来,将昏迷的他,抬出房间,抬出翊坤宫,送去德妃娘娘的寝宫:长春宫。
我本想追去,却被宜妃抓住了柔荑,拦住了脚步!
我知道,我跟他,再不可能。
那一日,我哭得肝肠寸断。
尔虞我诈斗,无论缘由,本唤作成王败寇。又多少冤魂织就那缓带轻裘,江山皆没入一眸。
记得年少时,我曾故意留诗调戏他:
我们去看烟火好吗
去去看那
繁花之中如何再生繁花
梦境之上如何再现梦境
让我们并肩走过
荒凉的河岸仰望夜空
生命的狂喜与刺痛
都在这顷刻
宛如烟火
可惜,在山匪窝里的那场灿烂烟火,我没机会出门陪他看,这以后,恐怕也再没机会陪他看烟火了。
那场婚礼的祝福语,很美,却终究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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