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秦彦觉得陈丁旺让自己早早带他出来,不会只是为了见见外面的太阳吧。
苏风眠的目的无非还是要造反,让这里乱起来。有陈辰做内应,他便可以轻易得到池粟的布防图,甚至可以干预兵力分布。
萧墨听着陈丁旺的分析,将自己不久前绘就的池粟县的简易地图从袖中取出,展开在桌面上,方便大家参考。
陈丁旺待地图刚刚展开,就指向了一处——云波渡。
这里商船众多,兵力却不重。从这里入手,不管是劫财还是烧船,都可以引起足够大的影响。
秦彦摇头,近来地方对于各个渡口的把控更严了几分,他们上船容易,再想上岸可就难了。
萧墨却觉得陈丁旺说的不无道理。
他今天打听了渠县起义的事情,发现和新良一样,都是人去城空,只不过渠县的两个衙役在动乱中逃了出来。
两处起义都不以占地为目标,应当不是巧合。主使之人或许只是要地方乱起来,借此挑衅朝廷。只要能达到乱的目的,牺牲起义民众之事他未必做不出来。
更何况能拿活人试药研制五石散的人,又能有什么良善悲悯的心肠。
萧墨这么一提,秦彦也明白了。池粟是商运要地,每日往来各地商船无数,挑几家大商行的要紧货船或烧或砸的,势必引起不少商户的民怨和忌惮,到时因起义受到影响的将不只是河内一地。
哎呀,那要这么说,抓苏风眠的难度不就大了,他到时趁乱往水里一跳,谁有十足的把握能抓他。
秦彦开始苦恼了,这要能赶在苏风眠前面去陈辰那里打个埋伏当然好说,不过现在他们二人可能早就密谋好了。
不过即便是二人已经有了联络,去逼问一下苏风眠的计划也是好的。她正要起身去陈辰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问陈丁旺的问题,他还没回答呢。
那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应对的法子啊?
能在南馆那种地方熬过三年,还能利用律法漏洞伪造自由身的人,她觉得这人肯定不简单。
他未必会走我说的这步棋,也不一定只有这一手。我还是想看看陈县令那边有无动静。
秦彦和萧墨看着陈丁旺,没有动作,似是在等着他继续。
他被看的有些尴尬,补了句,越快越好。
秦彦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催自己快些去打探消息,然后才肯说下一步的意思。
她当然也好奇陈辰那边的情况,二话没说就往外奔。
萧墨看着秦彦的背影,又看了看陈丁旺,也赶了出去。
陈丁旺本就聪明,如今又离开了监牢,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倒是担心秦彦,毕竟如今陈辰有可能已经和苏风眠结为一伙,是有可能对秦彦造成威胁的。
可秦彦担心陈丁旺会擅自行动,毕竟她现在还摸不透他,恰巧看到了蒋明带人来找他们,便嘱咐他们帮忙盯着点。
秦彦几个时辰前刚进过一次县衙,熟门熟路,领着萧墨没多久就摸到了陈辰的所在。
现在是白天,当差的衙役都在衙门口和大堂值守,后院里只散落有几个侍茶的小仆和丫鬟。二人也没多顾忌,直接进了书房。
陈辰正在案上不知写着什么,待到两人走到近前的时候,他才发觉,有些疑惑和讶然。
二位是何人,为何会闯入在下的书房?
我们并无恶意,但有一问,不知近几日除了我们,可还有其他生面孔来拜访过陈县令,又或者,可曾收到过什么信件?
秦彦开门见山,给陈辰来了个措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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