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惦记着楚大海赚不义之财的事儿,转念一想,楚大海哪有那么容易就将自己卖了还放任自己去报官的理,便没有轻举妄动。
至于苏风眠,正是他在这茶楼里认识的。
不过他在那里叫揽书,苏风眠是他的本名。这茶楼雅得很,在这儿的小厮仆役们都有一个雅名,陈丁旺也得了个新名字,叫侍棋。
陈丁旺用这个新名字,在茶楼里做了三年的工。
三年后,茶楼管事的把他和几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小仆,灌了毒药,关进了小院的地窖里。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喝了没一会,自己四感尽失,只剩了触觉。
他们被囚在独立的铁笼子里,笼子很小,仅能容一人站立或坐下,除了每日的一餐汤饭外,再没了和外界的半点联系。
十天后,被关起来的七个人都活了下来,但除了陈丁旺和苏风眠之外,非傻即癫。
他们被移出地窖,喂了解药,重见天日的那刻,无异于重获新生。
这次有俩,不错呀,都拉上车吧。
说话的是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
别打我,陈丁旺抱头蹲下,浑身发抖,声音也发颤,爹娘不是我克死的,不是不是别抓我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
陌生男人见状啧了一声,拉走拉走,又疯了一个。
最后,被带走的只有苏风眠一个,剩下的六个人则是被扔到了十几里外的一块野地里。
我逃去邻县谋了个代写书信的差事,也是在那里遇到的老爷。
你的卖身契还在醉茗轩那里吧,就这样杨厚仁也敢用你?秦彦疑惑。
我自有我的办法。他并没打算说。
唉,你这般对我遮遮掩掩,我也是挺难办呀?说话间秦彦就往牢房外走。
利用律法纰漏,办个自由身的户
籍并非难事!
你所说的纰漏是你自己发现的?
陈丁旺点点头。
你当时为什么要装疯呢,还有,苏风眠他就没什么反应?
陈丁旺面无表情的说:我刚讲的,大都是我的事,有关于苏风眠的部分,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要出去,作为交换,我会告诉你剩下的内容。
呵,你貌似不太信任我?
秦彦先是笑了一声,随机又苦恼抱怨道:哎呀,我都说了,我就是一个赏金猎人,放你出去,我哪有那个本事。
你若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到,那么想扳倒苏风眠的后台,怕是连想都不要想。陈丁旺倒是淡定。
你知道他背后是谁?秦彦立时来了精神。
不知道。
你拿我寻开心呢?秦彦恼火。
我可以先告诉你。他轻声说道: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是有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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