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心说这就没了,自己一开始最想知道的那两点可还没提呢?萧墨稍等了一等,对方还没开口,索性不等了。
继续呀,你是怎么推出这两日凶手会来此作案的还没提呢?
呵,这才对嘛!我讲了半天这厮连个声儿都没应,说书的还要听台下观众们个响儿,还要挣几个铜板呢。合着我费劲口舌搁这儿跟你讲半天,连个说书的都不如,我的唾沫不值钱呗,这小伙子真是不懂规矩。
先前被盗的那三家距离青连镇最远的也不过五六十里的路程,且不是开粮栈的便是开酒坊的,能够轻易满足那贼人运送大笔粮食的需求。而这林氏酒坊是方圆百里生意最为兴隆的大酒坊,依我之见,只要他没有金盆洗手,林家这块肥肉,他定不会放过。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放松一下身体,又补充说:而且这附近貌似也没什么其他能被那个家伙看上的猎物了吧。
那时间呢,又是怎么确定的?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怪癖,还是单纯的就是想给官府施加压力。作案时间及其规律,一票干完再过二十天准得再来一票,前几个都是这样。现在好几个大赌坊都把这事儿做成赌局了,押的就是看谁下一个遭殃。你说,这官府能不着急吗?
秦彦来之前就觉得凶犯还是明天来的几率更高些,毕竟明天才刚好过了二十日的期限。今天他来这儿更多的还是踩点,顺便蹲守,万一那凶手明天有事儿不来改成今天下手了呢。
你是怕他出其不意提前动手,所以今晚就来了?那他要是后天作案,我们不就要白等两晚?
真是个娇贵的公子哥儿,不过两晚而已,这就嫌累了?
放心,他若是明晚不来,那基本就不会来了。后天是林家每年既定的酿酒的日子,到时粮食进了锅炉,哪还有那么多余粮可以给他赈灾的。这次林家酒坊要酿的可是鼎鼎有名的翠竹眠,入口清香,过喉浓烈,回味无穷。秦彦咽了口口水,瞥了身旁的人一眼,不过我看凌兄身子娇弱,想是消受不了此等上品烈酒,真是可惜,可惜啊!说完,还故作叹气状。
我虽出身文人世家,却自幼习武,今日他也是试了我的身手的,怎的突然说我身子娇弱。萧墨乍一听这话还没反应过来,略作思量才明白许是先前的话让他误会了。
倒不是我身娇体弱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只是齐兄日间未曾提及有关案情的只言片语,才使得在下有诸多的疑问。多问几句,也是不想到时误了兄台的计划。说话时,脸上还挂着礼节性的笑容,哪怕此时秦彦并没有看向他。
倒还挺会为我着想的。我白日未曾提及,那还不是因为我觉得晚上讲故事更有氛围吗?反正现在说也不晚。
你倒是挺会说话。放心,守株待兔可能是显得咱们被动了些,但只要他出现了,我还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能够拿下那人的。
能把案件的始末打听的如此周详,又对行动的成功这般有信心,必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和精力,谋划了不少时间,只是?
看来齐兄对这次行动早已成竹在胸了,就算是只身一人捉拿此贼想必也不成问题。就是不知为何还要拉上我一起来?我知道兄台许是看我只身在外又身无分文,对我心生怜悯,才想用这么个体面的法子给我些盘缠。但是一百两银子属实不是个小数目,在下怕是受不起这份厚赠,还是说兄台确有什么地方是非要我帮忙不可的?
他既已盘算好一切,完全可以独揽赏银,如今却要与人平分,这是什么道理?即便真的需要自己相助,却也不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任务要安排给自己,否则怎么到现在都没将具体计划告知给我,倒整的我活像是来看戏的。唉,到底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人虽然帮了自己两次,但终归与自己算不上相熟,究竟是善是恶兴许我还尚未看清。能有这番举动,只能说他要么视钱财为身外之物并不在意,要么那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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