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面的客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拨。
齐诚澈在里面等了半天迟迟没有等来他们。
一个不好的念头突然出现在齐诚澈的脑海里里。
墨竹雨不会是骗我的吧,甚至她都不是墨竹雨就是一个骗子!
结合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齐诚澈愈发觉得自己被骗了。
她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已将消息传递给墨竹南,问题是齐诚澈从未看见她将消息传递给别人呀。
而且他们从瓦舍到饭店里两个人就没有离开过,唯一一次离开,就是刚才她说在门口等墨竹南。
不仅如此包厢的位置还选的是角落里看不见外面。
这不是妥妥的专门坑他骗局吗!还是非常低级的一种。
怎么办?
齐诚澈此时脸苦的一像个苦瓜,看眼前这一桌子菜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笑死,根本不够。
自己堂堂皇子从小到大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见过。
没想到今天被一个看起来十分单纯,没骗过人的女孩给骗了。
骗的十分彻底,骗的毫不知觉。
丢死人了,这回去让人知道父皇一定会生气的。说不定一生气还会将我废了,这样的是也不是没有。
齐诚澈在心里不停地碎碎念。
不行要想个办法溜出去。
齐诚澈环望四周。发现这里不仅看不见外面,就连窗户都是挨着厨房。
这要是从窗户里翻出去都不用这里的伙计提着自己去,自己直接送了。
算了管不上这么多了,开溜!
齐诚澈若无其事地往出走,没想到刚出包厢就被这里的伙计拦下这位公子您们的饭钱还没结呢,小的带您去掌柜那里结了。
哦,哦。好好。齐诚澈跟在伙计身后。
刚来到掌柜跟前齐诚澈突然指着外面,一脸惊慌地说看,外面!
看你大爷个头!
老板不知何时出现在齐诚澈身后,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啊!齐诚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抱着屁股跳了好几圈。
饭店里的人还有外面路过的人纷纷看向了他。
此刻起诚澈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的猴子,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顺带骂一下那个人。
你这把戏我见多了,不懂与时俱进呀。人高马大的老板看着齐诚澈冷笑道。
老爷这又是一个打算吃霸王餐的人。伙计指着齐诚澈说道。
老爷,我错了。您给我一个机会我现在就回家去取钱。
齐诚澈一脸哀求,丝毫看不出刚才玉树临风的一国皇子的样子,反倒像一个好吃懒做的混混。
谁不知道你这一取钱就是有去无回,你能不能想一个高级的借口。
老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老爷你说我怎么办,我说您啥也不信呀!
别信不信了,你现在就去后厨洗盘子来抵的饭钱吧
你们看着干嘛,不把他拉到后厨等着让我拉!
话音刚落伙计们就将齐诚澈围住,三五成群地把他拉到后厨。
姨你今天好好歇吧,让这个家伙去洗碗吧。
伙计将齐诚澈推到一个身形魁梧,感觉能和熊搏斗的中年妇女跟前。
一听见今天不用干活,大妈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扯着方圆十里都能听见嗓子,喊道欸呦!还有这好事,你们替我谢谢老爷。
没问题。姨你看好他,这个家伙老鸡贼了。
你这是小瞧姨了。姨这些年什么没见过,就他那点小把戏还能骗过姨。
大妈拍了拍胸脯放心吧,姨肯定让他好好干活的。
行,姨有你在我们就放了。伙计们陆续从后厨走出。
嗯,忙你们的吧。大妈满脸慈爱的送走了他们。
转身大妈的脸就像川剧变脸的演员,换了一个皮肤——凶神恶煞地看着齐诚澈。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活!
齐诚澈可不敢和大妈硬刚,一脸讨好地对大妈说姨,您放心我这就去。
走,我带你去。大妈像抓小鸡似的,将齐诚澈提到他要洗的碗跟前。
齐诚澈看见山一般高的碗时,双腿发软的差点没站稳。要不是大妈往前推了他一把,他今天就要躺倒在这里。
你别给我偷懒!大妈将菜刀重重的砍在菜板上。
菜板立马发出了沉重又震耳欲聋的声音,就如同火药爆炸响彻了整个后厨的。
齐诚澈被吓得直哆嗦不敢多说一句话,低头开始洗碗。
不就是一些碗吗,我就洗还怕你了!齐诚澈趁大妈不注意用手背擦拭着头上的冷汗,嘴里嘟囔着。
厨房外墨竹雨蹲下来听墙根儿听的津津有味。
没想到齐国皇子竟然这么怂,当时在马球会上怼人不是整整有词吗。
墨竹雨靠着墙冷笑一声。
这时里面传来了嘣的一声,把
正在偷听的墨竹雨吓了一跳。
我去,发生什么事了。莫不是齐诚澈变成火药炸了?
为了搞清楚情况,墨竹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后厨的窗户。
用手指偷偷地捅破了窗户纸。透过小孔墨竹雨看见了齐诚澈,那样子差点让墨竹雨笑死。
齐诚澈低着头蔫儿得就像一根放了好久的葱,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丝毫看不出他是一个皇子。
那不就是个吃饭不给钱,让人打了一顿给人干苦力的二溜子吗?
身旁还有一个看起来战斗力爆棚的大妈在监工,感觉只要他偷一点懒,大妈就会把这根蔫了吧唧的葱放在菜板上剁成葱花。
哈哈哈哈,齐诚澈你也有今天。
墨竹雨趴在窗户上看见齐诚澈的窘态逗得笑个不停。
她可不敢笑出声毕竟这个大妈她也不敢惹。
不知是墨竹雨笑得太过还是她干坏事遭报应了。
突然墨竹雨的胳膊开始抽筋了,刺痛涌入了她的胳膊里,仿佛有人拿刀不停地捅她的胳膊。
啊!
墨竹雨坚持不住从上面摔了下来。
一瞬间地面上的尘土飘向四周,周围变得灰蒙蒙的。
等墨竹雨从剧痛中缓过来时身边的尘土飞扬。
有许多落在了她的头发上,衣服上。
整个人就像从土里滚了八十圈然后翻了几个跟头,又像泥鳅一样来回爬——全身上下都是土
今天看来是遭报应了。
空气中弥漫着的尘土让她直咳嗽。
墨竹雨费力好大力气才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城主府走去。
墨竹雨从上面摔来嗙的一声,让里面正满脸苦大仇深洗碗的齐诚澈猛地抬起头
哪里房塌了?
正想着大妈突然从后面出现,朝着他的后脖颈就是一巴掌想什么呢,快干活!
大妈打得他眼里泛出了泪花,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人找府里的人来捞我。找谁?
齐诚澈看向了旁边嗑瓜子磕的津津有味的大妈。
在回府的一路上,人们就像在看什么特殊物种似的在看墨竹雨一些小孩甚至指着她哈哈大笑。
丢死人了!我再也不害人了,这是报应!
墨竹雨低着头恨不得钻进衣服里,双脚加快步伐,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城主府里。
城主那个压抑的地方此刻在墨竹雨眼里无比可爱。
花园里的落花似十二月的白雪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在墨竹南和云宁双肩。
世人都说落花无情。
可在云宁青丝上的那片落花在墨竹南眼中是满是深情——为了感情可以不顾一切。
阿南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一起赏花了?
墨竹南想了片刻自从那件事算起已经三年了。
三年了,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云宁望着即将飘向远方的白云自言自语地说着。
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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