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棋不语真君子?把酒多言是小人?白衣女子反复细品着那两句话,原来勿要多言还可以这么说,或许他祖上真出过有才华的文人?
小半时辰后,白衣女子弱弱的道:要不你接着说?这回我只听不语,可否?
宋浩然本想拒绝,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不光得说,还得说好,多说几个才是,因为要讲的可是聊斋啊!
于是宋浩然清了清嗓子,将聊斋中画皮的故事娓娓道来。
白衣女子的手握紧松开反复数次,终于故事讲完了,宋浩然扭头回望,却见她脸色复杂,神情哀怨。
或许是我有些过了?此情此景配聊斋,好像是挺吓人的?
宋浩然终究还是心有不忍,听过便罢,别放在心上。
白衣女子幽怨的望着他,你叫我别放在心上?我从小几乎就过目不忘,耳闻则诵啊!
为了化解尴尬,宋浩然道:和这个故事一起口口相传下来的还有一个曲目,要不我高歌一曲?
白衣女子还是不说话,宋浩然却直接唱开了,当然说是高歌,只是轻唱而已,温醇的嗓音响起: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一曲毕,白衣女子默默不语,宋浩然不由摸了摸鼻子,几个意思?怎么没有掌声?难道我唱的很难听?不至于啊!亦或是她听不太懂?
一脸狐疑的白衣女子终究还是开口道:你方才说此曲是和这个故事一起口口相传下来的?
嗯啊!宋浩然点头,有什么问题?
那为何我却从未听闻过?白衣女子自认琴棋书画皆有所涉猎,在这岭南之地比她更精通琴棋书画的,或许有,但绝对不多,只手可数也。
呃,未曾流传开罢了!宋浩然心想你没听过的多着呢。
这样的故事,这样的曲子居然流传不开?口口相传能传的如此完整?
白衣女子心里已是不信,却不戳破,既然如此,那是否还有其他的故事和曲子流传不,口口相传下来?
有啊!宋浩然来了兴致,又讲起了聂小倩婴宁辛十四娘
一路有聊斋的故事相陪,白衣女子既幸又不幸,几度欲打断那些吓人的情节,但心里偏又放不下男女主人公间的爱恨纠葛,只得将小手时而攥紧时而松开,反反复复。
最终宋浩然以一曲白狐来做收尾,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嗥呜!远处传来野狼的吼叫声,似乎是在给予回应。
我的歌声还能召狼?宋浩然当即咽了口口水,此处离寨子不远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寨。
一路总算有惊无险,当进了寨门后宋浩然终于长松了一口气,太危险了,以后没事夜里绝对不去荒山野岭,不,是不出寨门才对,毕竟出了寨门就是荒山野岭。
在宋浩然看来住茅草屋的就两种人,一种是穷人,另一种则是世外高人。
韦老头是不是高人宋浩然不知道,但韦老头的兜里绝对要比他的老脸还要干净,穷人两字是跑不掉了。
那群孩童早就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宋浩然牵着瘦驴来到茅草屋外站定,微弱的灯火从窗口透出,仿佛在告知来人这里真有人住。
白衣女子看着眼前这两间并排的茅草屋许久,月黑风高,草屋孤火,这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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