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丧尸抓挠冲击门扉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之中。
我们怎么过去?最后,卜迟余开口问道:这个距离我们不一定能跳得过去。
用长桌制作一个桥梁。几乎是瞬间,就有人提出了一个可行的提议。
不行,长度好像不够,长桌够不着那边。几乎是下一刻,就有人判断出了距离,否定了这个提议。
用窗帘或者我们的斗篷制作一个绳子连接起来。又一个提议被提出。
怎么固定住那一头?
绑上个椅子之类的东西当挂钩,丢过去卡住窗户。
那样并不稳定,如果太重的话可能无法固定,得有一个比较瘦小的人先过去,将另一头固定了才行。
格里金如何?他是我们之中最瘦的。
不行,格里金是通讯兵,他需要携带电台,我们都弄不来电台。
而且那个nz一直都没有出现,他可能就在附近,第一个出去的人可能会被干掉。
明明外面的丧尸在冲击着门扉,但房间里的人却视若无睹,仿佛那是遥远天边无需关注的背景声音一般,狼狈不堪的士兵们围绕着餐桌互相讨论着计划,他们依据自己的经验快速提出了一个又一个计划,又依靠自己的经验指出这一个又一个计划的漏洞。
而作为一支军队,这一切计划都终将有一个人拍板下令。
我第一个过去,我是除了格里金外最轻的。连长结束了这场讨论。如果我死了,那么就由雅科夫中士指挥。
我只是一个中士,指挥不了一个连。一直都坐在房门口的杂物上,预防着丧尸涌入的方脸中士难得地反驳了一次。
哪来的一个连,现在就一个班了,你能指挥的才一个组。连长一句话将大方脸中士给堵了回去。
是的,就如连长所说的那样,原本就只有十几二十人的队伍,在分为两个机枪组,一个突击组和一个步枪组过后,每个组都不过四五人而已。
突击组陪同政委前去了防空洞,一个步枪组在遭遇丧尸袭击时与他们跑散了生死不明,另一个机枪组则在丧尸袭击的最开始就宣告灭亡,此时他们所能控制的仅仅只剩下最后一个机枪组罢了。
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方脸中士电台操作员格里金,机枪手与副机枪手四个人——若连长死去,大方脸中士所需要指挥的就只有这几人罢了。
大方脸中士没有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连长的决定。
没有寒暄,没有告别,也没有遗言,士兵们脱下了自己的斗篷互相绑在一起,系在了看起来最牢固的一张椅子上。
机枪手与副机枪手转移了位置,来到了房间前后的窗口位置警惕着那名造成这一切的nz飞行员,通讯兵格里金替代了大方脸中士的位置堵在了房门口。
而力量最大的方脸中士,则负责将捆绑着斗篷绳索的椅子丢入另一边的窗口。
而方脸中士也没有让大伙儿失望,甚至都没有失败一次,椅子就被方脸中士准确地丢入了对面的房间中。
随着中士拉动由斗篷系成的绳索,椅子在几次被扯出过后,终于成功地卡在了窗檐下。
对了,多嘴问一句。
就在连长打算按照原有计划第一个带头爬过绳索时,大方脸中士伸手按住了连长的肩膀。
既然那个飞行员已经找上我们了,那为什么不是由这位同志第一个过去?
方脸中士指着一旁正一声不吭地给机枪手装弹,生怕暴露出存在感的卜迟余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沉默笼罩了整个房间,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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