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的石板,只要水喷到石板外面就不会结成冰,失去了冲击力。
你也发现了吧,水只要喷到石板外面就失
去攻击效果了
我知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返回去就只有那条巷子能走了
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在逼我们?我扒着那条巷子的墙,侧身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看样子已经没事了,走吧,我们也没地方可去了
那面破了洞的墙上的冰化了,似乎在暗示我们进去。我伸出一只脚在墙内墙外反复试探,就是不敢进去,刚才失控的喷泉已经把我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做出什么冒失的行为了。
我们不是要找阿觉吗?走走走,出了事我给你断后钻头急着就把我往墙内推,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今天怎么这么暴躁啊,这可不是你我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我这不是急得吗?太过谨慎反而会碍手碍脚
阿觉还倒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们快去···话刚说出口,一个身着青白色大撆款式仿古服装,系着白玉髻的男子挡住了我们。
我可没说要让你们过去
这个院子看样子已经荒废了许久,院中的甬道长满了杂草,庭院的花园因无人修剪,显得一片荒芜。正对天井下立着一口水缸,因这地方时常下雨,就算是无人管理也积攒了不少水。
男子伸手一挥,水缸里的水就跟着他的手挥弄的方向过了去,浇了阿觉一身,水凝结成冰,像牢笼一样把阿觉冻在了里面,即使这样,冻在里面的阿觉仍毫无动静。
看到了熟悉的异能我才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人就是我们找了很久但一直未知样貌的癸。你到底要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啊!我冲上去就想给他一拳,明知不是他的对手可我的脑子不允许我坐以待毙。
太弱他鄙夷的撇了我一眼,随手操纵着水流,像鞭子一样冲我挥了过来,挥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划痕,好在伤口不算深,只是衣服破了。
你!钻头上前扶住我,愤恨的瞪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癸。
随你咒骂我什么,反正你也伤不了我分毫,这小子我就带走了冻着阿觉的那块冰飘了起来,随着癸一起消失了踪影。
我和钻头跟石化似的懵住了,半响才缓过神来,跟做梦一样虚幻,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从原地消失,我们却什么都做不到。
假的吧,怎么可能?钻头的眼神仍直勾勾的看着阿觉消失的地方,不敢相信亲眼目睹的一切。
为什么我要让你们卷进来,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脑内似乎有无数个声音在质问着自己,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像那时的我一样闭着眼睛蜷缩在墙角,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知道,他也知道,不过是故弄玄虚不想告诉我罢了。
找回来,要把他找回来据钻头之后告诉我,当时我跟疯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前跑,我的书签莫名其妙的出现变幻出了一把斧头,还跟空气动起了手。
钻头对我说的这些事我什么都不记得,清醒过来时斧头还握在我的手中,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书签可以变幻成别的东西,还跟疯子一样胡言乱语,做出这种事的人真的是我自己吗?
人不可能一直记得回家的路,但假若你一错再错,就有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我以为捂着心就不会痛,我以为闭着眼睛就不会哭,都是我以为而已。
时间只会欺骗你这样的傻子。
蒲邵寒,你就是个傻子!内心里一个又一个的声音训斥着我,把我围困在牢笼中,无言以对,无处可逃。
钻头什么也没说,甩手就给我一巴掌,你以为自责就有用了吗?哭什么哭?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如何找到阿觉。
啪!脸颊传来的痛感激醒了我,头脑中的两个声音也一齐被扇没,他这一巴掌反而平复了我混乱的心态,物理清醒朋友正是钻头安慰别人的独特方式,简单有效。我揉了揉脸,擦干了眼角的泪痕,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在记忆中比对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温辰的能力恰好能找到他,我们不也正要去找他吗?
你说过他很危险
我知道,但是我必须要去找他,连自己的角色都怕我还能干什么?
好钻头罕见的露出了笑容,我们走吧,你带路
突然,一团黑影出现在我们身后,猛扑了上来。
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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