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有财力深入研究它的其他价值。于是,这件事产生了三个后果,第一个是沅碧石原本就不菲的身价不断飙升,第二个就是一代神弓凤虺弓流落崤山武库无人问津,也无人敢问,最后一个结果大家估计都猜得出来,宋天扬被无限期备胎,原因估计谈过女票的都知道。
边吃晚饭边听张县令谈起凤虺弓的来历,不承想这弓还有这么大来头的单桐不禁跃跃欲试,马上就想拉出去试试这小马弓的威力,在洪队长和单老憨的劝阻下才不甘作罢。张县令的用意其实不言自明,单桐故意耍浑也是不想接他的茬。
张县令暗中叹口气:等这次奇怪的兽潮过去后,再慢慢想办法把弓要回来吧。而单桐却想得相反:怎么才能把这张弓永远留在
我手里呢?
眼看天色不早,单桐说道:今天多谢县令大人款待,时候不早我就先回去了,不过,光和你在这探讨对付兽潮的大计了,今天晚上我是没空去山里打猎了,你看说着,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不断捻动,脸上一副你欠我钱的表情。
张县令腿肚子直转筋,心里腹诽道:你和我谈个毛的抗兽大计了,一直都是老夫在这里给你们讲故事听了好吧!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呵呵,是啊是啊,单老弟你看这样可否,从明日起,你及五个徒弟的训练费用全部由县衙承担
一言为定!还是张大人爽快,就这么办了,我早就看到你们武库旁边训练场器械齐全场地宽敞整洁,后勤保障给力了!告辞!不等张县令把话说完,单桐毫不客气地就把事情定了,有便宜不占的是王八蛋,说罢拉着单老憨转身就走。
张县令嘴唇抖了抖,把后半截请他顺道训练卫队和提供费用期限的话全咽回肚子里去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敢让我再抓住机会,非得给你好看!
话说这个小子以前的沉默寡言是装的?就等着今天坑老夫一把?张县令沉着脸想着。
洪队长看着张县令发青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这小子这么嚣张,要不要卑职给他点颜色看看?
正窝火的张县令正愁没地方撒气呢,闷哼一声道:哼!你是打得过他还是有办法顶住这次兽潮呢?!说完不等洪队长回话,甩手回房间休息去了,只留下洪队长面红耳赤站在原地生闷气。这个人哪,有时候受了气,发泄发泄也就好了,转头就能找到个撒气包当然最好。
回去的路上,单老憨有些担心地问道:单师父啊,刚刚你那样对张县令,以后他找你麻烦怎么办啊?
单桐默了默,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淡然中带着一份严肃道:老憨叔觉得我们能顶过这次兽潮吗?
单老憨一愣,肯定地说道:肯定能啊!有你在,我感觉肯定能!
我却没有这么肯定啊!我总感觉这两次兽潮不同寻常,仅仅靠我一个人守住崤山寨,太难了单桐叹口气道。
单老憨听了单桐的话也沉默了,搓了搓粗糙的手,憨笑道:没关系,过两天把彩娥送走,我和你一起守家。
这次反而是单桐愣了,他疑惑道:老憨叔不走吗?还要跟我在这里死守崤山寨?
这里是我们单家世代居住的地方,怎么能说舍就舍呢?我现在只有彩娥一个亲人,只要彩娥没事,我就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为了崤山寨,我总要尽一份力吧。再说了,你一个才来两个月的人都能留下,我更不能走了。单老憨笑了笑,平静地说道。
呵呵,是啊,总要努力一把。所以啊,守住了,我是功臣,他能奈我何?守不住,得罪不得罪张县令有什么区别吗?说完,单桐搂着单老憨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
单老憨也笑笑,问道:既然你没有一定能守住的信心,为什么不舍弃这里前往崤关呢?
单桐黯然,唯有一声轻叹,心里默默道:因为我是一叶浮萍,无处可去无处可守,不如和你们在一起找一点温暖
初升的月亮照亮了回家路上的两人,身影越来越长,越来越远,其中一个身影带着一些失落一些寂寞,还有一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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