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几个都是跟爷过命的情分,从前几乎是从不分离,怎么现在爷都不带他们玩了。
你们不用管,只管领到镇子东头上就行。男人双手背在身后,轻踱了几步。
等耀天跟个小媳妇似的点了点头,他又补了一句,对了,也要看看哪家有上好的青砖红瓦,都打听清楚。
耀天咬住牙龈。
他们堂堂精英侍卫,居然有一天会被自家爷当成小厮来使唤。
当真是大材小用!
可没办法,谁让爷才是爷呢。
耀天和峥南急匆匆的出了门。
紫衣男子这才进了庭院,翻出一张纸,行云流水的不知在写些什么。
半晌,他吹了一声口哨,有白鸽落在窗口,他将纸张裁剪卷细,再放进防油防水的油纸筒里,系在了白鸽脚上。
又一声口哨响起,白鸽霍然飞离。
正是京城的方向。
慕南溪把猪分割成了块,挂在屋檐下,准备一部分做腊肉,一部分做腊肠。
虎肉太金贵,她没舍得吃,整个挂了起来。
娘,这虎皮要卖吗?墨钟指着洗干净正在晾晒的白虎皮子,还是去上次那个地方吗?
他听妹妹说了,娘第一次要带他们出门的时候,他们都不愿意去,就妹妹站了出来。
娘就带着妹妹去卖了羊皮,还买了好些东西回来。
那家老板倒是个实诚的。慕南溪点了点头,上次他给了个让人满意的价格,这次我就先过去看看。
卖东西图回头客,收东西一样也稀罕回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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