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咸米,顾名思义,咸味儿的米,但跟扬州炒饭又有着极大的不同。
扬州炒饭干燥,讲究米饭粒粒分明,再裹上一层薄薄的蛋液,加以辅料炒出鲜香味儿。
咸米其实更像是一种咸味儿的粥。
慕南溪先把米淘干净,放进锅里泡着,以缩短熬煮时间。
然后洗出一点小白菜切碎,一把花生米切碎,最后把昨天煮熟的骨头肉撕碎一些,材料就备好了。
刚好墨鹊也起床了。
后娘样样好,唯独不会烧灶火,她简单洗漱之后就自觉的去烧锅了。
不过八九岁的小姑娘,利落的掏出火折子,轻轻吹了两口,就燃起淡淡的火苗。
紧接着,拿好燃的稻草放在上面,引出来大火苗后再扔进锅底,稍稍等上一会木头碳化了,灶火就烧好了。
墨鹊动作十分熟练,先烧个大火,等锅里粥开了之后抽出两根薪火捻灭,以此来降低火量。
稍微煮了一会,米可以一碾就碎的时候,再把配菜扔进去,小闷一会,加上盐和鲜粉略略调一下味道,就可以停火了。
墨鹊把还燃烧着的薪火抽出来,熟练地拿土扑灭,扔在一旁,转身就进了内室,将还在酣睡中的弟弟妹妹给叫起来。
剩下慕南溪负责拿芝麻油和醋给咸米做最后的调味儿。
墨绍的内心很复杂。
尤其是看到墨鹊如此熟练地干着她以前万万不会去做的活,总觉得心底闷的难受。
要不是一个千娇百贵和该数十人伺候的娇娇女,怎么能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情。
但他又无力改变些什么。
至少这两年,几个孩子还不能回去,恢复自己的身份。
吃饭了。
厨房里传来慕南溪的声音。
墨绍忆起昨晚的流程,稍一停顿,还是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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