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南溪微笑,同时在心底庆幸驴车没走多远,现在她回西阳镇再找个驴车回家也来得及。
有钱就是任性!
娘俩沿着大路的边缘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慕南溪总觉得体力在逐渐变强,昨天自己单独走尚且气喘吁吁,今日带着孩子加竹篮也只是微微觉得沉而已。
虽远不及从前的自己,但勉强算个正常人的体质了。
娘。墨歌原本一直乖乖缩在她怀中,突然伸出小脑袋,一脸迷惘的道,娘,臭臭,有臭臭。
臭味儿?慕南溪眉头微皱,还以为谁家的老驴掉了粪,结果却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
是啊,臭臭,好臭。那里最臭。墨歌指着大路后面一个格外隐蔽的竹林后。
慕南溪的心底顿时一跳,在慕家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后面恐不简单。
她抱紧了墨歌想走,却忽然看到一阵沙尘暴,伴随着地动山摇的声响。
等到再定睛一瞧,这哪里是什么沙尘暴,分明是一堆人骑马踏在泥土路上,荡起的尘土!
乡间土路,总共也就几步宽,她们娘俩就算站在边缘,也免不了会被蹭伤。
权衡片刻,慕南溪抱着墨歌,一头扎进了路边的竹林里。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男子,半边脸戴着个铜制雕花面具,即使已经昏迷,也紧紧地抓着一柄短刃。
娘,就是这里,这里最臭臭了。墨歌害怕的抱紧了她。
慕南溪单手掩住墨歌的眼,上下打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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