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过的纯净水蓦的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好家伙,真重。
慕南溪吃力的把桶放灶台上,拆开塑封,把水倒进破水壶里。
也不知道这些水壶多久没洗了,里头脏兮兮的,慕南溪作为一个洁癖患者,接连涮了三次才敢倒进去水。
这个时候新的问题来了,柴火咋烧?
用惯了天然气和电磁炉,慕南溪跟柴火斗争了十分钟都没能搞定它。
最后她放弃了,把纯净水倒进桶里,对着主屋喊了一声,来个烧锅的。
没大会,墨鹊来了。
在原主暴政之下,墨鹊烧柴做饭都是一把好手,不一会锅底就燃起了熊熊焰火。
慕南溪先把一壶水烧开,倒进碗里让孩子们先喝着,又去米缸里翻了碗糙米,加上两瓢的水,熬了一锅浓稠的糙米饭。
她还想做个菜,可惜这个家着实贫穷,又摊上严寒季节,连根草都没有,只能作罢。
不过就这样,也已是极好的了。
要知道,原主平时熬稀饭,两瓢水只放一把米。
最浓稠的那一碗她自己喝,几个孩子只能吃个米粒粒。
哪像现在,一人一碗稠米饭,喝的几个孩子连烫都顾不上,大口的呲溜,等喝完了,还要用舌头舔一圈碗壁才肯罢休。
饭毕,墨鹊主动站起来,把碗叠成一摞拿去刷。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慕南溪十分悲痛的宣布,咱家还剩最后一把米,马上就要没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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