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会自行判断。洛雷毫不在意地回答。
酒吧一直开到深夜,人来人往的,我记不住究竟有哪些人来过,我也不知道什么人和这种事情有关。老板摇了摇头,转头装作忙碌的样子摆弄起那些已经排列好的酒瓶。
我有很多信用点。
这和信用点无关。老板脸色变暗,似乎不愿再和洛雷多交谈。
洛雷转过身,自言自语般高声说道。
任何人!任何愿意提供情报的人可以来找我!我会给你们一年的工作时间的信用点。
当话说完的时候,酒馆里如同荒野一样寂静,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装作没听见一样啜饮自己杯中的酒。但是洛雷相信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说完后他拉着那位丈夫转身走出了大门,回到了大街上,向着酒馆背面走去。
我们应该怎么办?杨凡绝望地几乎快要瘫倒在路上,但是洛雷提着把软泥似的杨凡向前走着,一直走到小巷当中。
等会儿就会有人来找我们。我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们想钱想的要命,一定会有人上钩。洛雷边走边说,他靠在阴暗的小巷中耐心等待着。
事情的发展就如洛雷所预料的那样,大约十分钟后,很快有人在大街后面找到他,令人意外的是那个人是刚才对杨凡出言不逊的家
伙。他偷偷摸摸地从巷子的另一头对着他们招手,然后一头缩进里面。洛雷带着杨凡追上去,看到他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先付钱后说消息。那个人左顾右盼地焦躁地说。
洛雷爽快地将信用点打到对方的账户上。对方也没有犹豫,把一条信息发到了洛雷的终端。上面有一个下城区的地址。
到那个地方,会有人给你说明。
假如你说谎的话应该知道后果。天启会也不会放过你。洛雷掀开夹克,露出里面的银狐。
那个家伙看到枪打了个冷颤,听到天启会的名字更是两腿打颤。
天启会?那个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两眼里充满了恐惧。
如果你的消息有误,现在还来得及修改。
我保证消息完全属实。那个人举手对天发誓。
洛雷点点头,看着他一路慌慌张张地从小巷里跑出去,在拐角处不见了踪影。
这里你就不用跟着去了。洛雷转头对杨凡说。那里对于你来说太危险了。
但是我的妻子。他说着眼泪又从眼眶中流出来,但洛雷并没有理睬他的哭哭啼啼。
现在你回家去保护好自己。他撇下这个人扬长而去。
交代完事情后洛雷立刻按照对方给的地点前去调查,绑架中最重要的是时间,而且他现在对这个任务产生了别样的热情。
这不仅是因为天启会在下城区的影响,更是因为在那里他们提及洛雷不是中央区的人时露出的那副表情。他们如此战战兢兢的原因必定和皇帝的产业分不开关系。而且他直觉感到这件事里充满各种蹊跷的地方,这也让点亮了他的好奇心。
与兴趣并列的是他心底里对这片地区冷漠和丑恶的厌恶,那些人在皇帝的淫威下的默然无语,以及对那个可悲男人的冷嘲热讽让他觉得既无耻又好笑。这种厌恶感灼烧着他的手背,似乎让那个三角形熊熊燃烧起来,这是洛雷之前怎么都没有测试出来的感觉。他不知道触发它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很明显这种情绪上的波动让它发生了变化。
但是它在形态和功能上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洛雷依然无法操纵它进行第三视角,也无法让银球重新变回原来的形状。洛雷耸耸肩,任由三角形燃烧着,也就没有再理睬它。也许循着感觉才是最正确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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