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吃疑,继续追问道:既如此,烦劳婆婆带我等前往他二人房间查看,若果不在房中,想必是自行离去了。
婆子闻言暗喜,只盼南湖进房不见人影便可离去,慌忙引路前往幽幽圭亚二人房中,待南湖钟青来至房中,只见幽幽圭亚所带行李皆在,只人不在,南湖遂正色道:婆婆,这行李尚在,人定不会离去,到底二人现在何处?还不如实说来?
这这婆子被问得哑口无言,自知难圆其说,遂求助般望向管家。管家长叹一声道:唉,究竟如何,你就实话实说了吧,我俩活到这把年纪说着泪眼婆娑抽泣起来,声声哭道:承蒙老爷生前恩待,将你我留在夏府,这些年苟活至今,也再不想任人摆布了
婆子见管家哭泣,想到夏老爷生前对自己不薄,也跟着抽搭起来,南湖见状也不催促,只待二人冷静下来,听婆子一一说来。
婆子自言两位老亲戚来府中两日,自己安分守己,每日饭菜招待,本
无其他异常,昨日突然被冒老爷私下交代,要她将二人带至茶室饮茶,饮茶倒也罢了,不知为何冒老爷又在晚饭前交代自己在二人饭食中下了迷魂药,两位老亲戚饭后便昏倒不醒,被冒老爷搬往暗室去了。
南湖闻言大吃一惊,急问道:暗室何在?管家道声就在库房之侧,遂带领南湖等人来至库房旁边,因忌惮冒老爷发威,自己和婆子不敢进去,遂告知南湖库房中机关所在,南湖并钟青一并快步进得暗室之中。
管家在外边心中忐忑不安,少顷忽听得里边钟青随从叫自己进去,不得已带婆子缓缓进来,只见暗室中除了南湖钟青并其余随从,却无其他人等,遂张口惊道:冒老爷不在?言毕转向婆子道:那俩老亲戚确实被安置在此么?
婆子惊慌道:确实确实,我亲眼所见呐!这
南湖略一思索,猜想人估计已被转移,便问管家道:不知老丈口中说的冒老爷其为何人?你们夏老爷过世后是他一直在府中执事么?
管家颤巍巍道:唉,不瞒公子,我们夏老爷过世以后夏府就交给我和玉如照看,十几年来并无变故,这位冒老爷来此不过两年,据说是同官府手中购置了此府院,官府文牒我等也看不懂,只得由他!他看我和婆子这些年照看得不差,仍旧留我俩在此,只是说罢欲言又止。
南湖见管家犹豫,似有隐情不便说出,遂对钟青道:既如此,今日也就罢了,我暂且留此待一两日,若再无消息只得别处找寻。钟公子就先请回吧,来日再聚!
钟青见寻不到幽幽,本已无心在逗留,听南湖如此说道,顺势回道:那就后会有期了,哪日哥哥若先找到你家师妹,还望速速告知小弟,告辞!
南湖苦笑摇头道:后会有期!钟青遂带众随从离去。
管家见众人已去,手拉南湖意欲下跪,被南湖一把扶住道:这是为何?管家皱眉道:公子不知,那冒老爷曾令我同婆子严守此府秘密,不可向任何人泄露,如今公子来此,我等也不想隐瞒,只是担心那冒老爷某日回转,定不会轻饶了我两人,还请公子救命!
南湖追问道:此人到底何人?老丈如此害怕!
管家继续言道:这位冒老爷来府之后,行踪诡异不说,从不让我等对外言说,只说府中无人掌管,仅有我二人看守。管家喘息片刻继续言道:冒老爷交代我等,不管何人进府,一律向他禀报,还说不管何人何事,只要进得府中,定叫他有进无还!唉
南湖追问道:那之前可有人进府后失踪之事?
管家叹口气道:怎么没有?有的是我家夏老爷生前旧相识,有的是老爷门生噢,玉如,你知道的也说说吧。
婆子玉如听管家叫她,胆怯言道:凡是冒老爷怀疑来者身份之人,都是令我在其饭食中下药,之后就被冒老爷自己移至暗室之中,后来再不见人出来,我猜或许是我也不敢说!
南湖听得眉头紧皱,急问道:那前日来那两位老亲戚,如何被那冒老爷怀疑的?
婆子言道:公子不知,那位老哥也就罢了,那老姐姐虽说上了年纪,长相却甚是标致,言行举止实在是与众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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